當然不是她好心,我想,她還是忌憚景長奕和顧瀾洲的,所以,即使想拿我出氣,也不敢做的過分。
然而,我不明白顧瀾洲怎么會為了我對顧寧撕破臉皮。
上一世,即使他是這個家里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可他扎進我心臟的那一刀,讓我徹底看清楚,他以前對我的好都是虛情假意,他對顧寧才是發自內心的寵愛。
所以,我以為,上一世的他明知道顧寧把癥狀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也一直袖手旁觀,不然,我后來也不會屢屢被顧寧折騰得生不如死。
是這一世的他變了嗎?
還是上一世的他也曾為了我威脅過顧寧呢?
只是,我不知情,或者說,他對顧寧的威脅沒有起到效果?
不覺過了兩天。
過去的兩天里,傅衍一直賴在我家。
我爸媽巴不得他這樣呢。
他是我爸媽眼里的當財神爺,以前,他很少來我家,我爸媽沒有機會接觸到他,想從他身上撈好處,還要讓我去找他說,現在,他們每天都能見到他,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我則能不在家就不在家,在家的時候,總是待在臥室里,盡量避免和傅衍見面。
但我今天必須見他。
因為“織金歲月”的大型盛會在今晚舉行。
下午三點多,我在窗前看見他
獨自在院子里散步,特意過去和他說話。
確定顧寧已經答應陪他去參加盛會后,我又囑咐了一遍讓他怎樣做,另外,給他看了我那天在“織金歲月”三樓的隔間里拍下的照片,指著桌前的一片地毯說,
“你讓顧寧喝下飲料之前,一定要讓她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