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里“嗡”的一聲,兩只拳頭像雨點似的不停打在的胸膛上。
可他仿佛不知道疼,雙手抓住我的睡衣,“嗤”的一聲從胸口處直撕至最底,緊接著,有力的雙手強行掰開我的雙腿,身子向我抵來
這一剎那,我感覺像掉進了萬丈深淵。
我什么也顧不得了,百忙之中,也不知道抓到了一個什么冷而堅硬的東西,毫不猶豫的朝他的頭上打去。
“啊!”
傅衍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就要抵達我身上的身體僵住了。
我趁機用上吃奶的力氣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他滾下床去,重重摔在冷硬的地板上。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原來,我用來打他的東西是一只水杯。
為了方便夜里喝水,我之前一直把這只水杯放在床頭桌上,那一下,打得這么重,傅衍的額頭上現出一個清晰的血印,劇烈的疼痛加上杯子里的冷水澆在他的臉上,讓他瞬間恢復了清醒。
而我蜷縮在床與墻的夾角,顫抖的手拿著水杯,防備的瞪著他,
“你走!現在就走!不然我報警了!”
傅衍清醒了,看著我對他如此防備、抵觸,心里那種刀割般的疼,越發強烈。
“對不起。”
他的聲音恢復了往昔的清儒。
看著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窗邊,爬上窗臺跳下去,我才明白,他是爬窗進來的。
他走后,房間里恢復了平靜,然而,我的鼻端還縈繞著他身上獨有的類似雨后花園的香氣,和著濃郁的酒精味兒。
“砰!”
我手里的水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想下床去打掃一下,低頭間,看見我破碎的睡衣和腿根處被他抓出的兩道血印,我突然癱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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