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瀾洲,
“你跟我去我的房間。”
我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顧瀾洲也曾對我說過出格的話,但他以前還知道委婉含蓄,這一次,卻是如此的直白、露骨!
“顧瀾洲,你瘋了,我們是兄妹!”
他嘴角輕揚,
“正是因為我們是兄妹,對傅衍來說才更有沖擊力,不是嗎?”
我雙眉直跳,
“對傅衍更有沖擊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已然走到比我高一級的階梯上,伸右手,輕捧住我的臉,邪佞笑著,
“那個混蛋一向自視高貴,今天,他居然卑微的向你求饒,還說出那三個字,說明他對你是真愛,可笑,他算什么男人,真愛的女人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他居然從來沒有碰過,你說,如果他看到這個自己真愛卻從來沒有碰過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翻云覆雨的視頻,他受到的打擊會有多大?他會不會瘋掉?!”
“你你是說”我已經顫不成聲。
顧瀾洲笑得愈發得意,
“當然。
你知道嗎,我和交往過的每一個女人都在床上被我弄得神魂顛倒,你的第一次給我,不虧,你覺得怎樣?”
我的回答是抬腳踢向他的雙腿之間。
“嗷——”
顧瀾洲發出一聲如同小狗被踩中尾巴的尖叫,雙手捂著劇痛不已的要害,身子蜷縮成一團,顫顫的癱坐在臺階上。
“變態!”
劈頭蓋臉的丟下這兩個字,我扭頭就走。
直到我來到二樓平臺,顧瀾洲才緩過一口氣,
“看樣子,你一直不知道咱爸的隱疾吧。”
我只想離這個變態哥哥遠遠地,所以,我不搭理他,腳步也不停。
他的臉上仍然有痛苦之色,卻邪惡笑著,
“那么我告訴你,咱爸不育。”
上一秒,我離開的腳步那么堅決;
這一刻,我的身體卻像結了冰,僵在原地。
“你說謊!”
“我就算再玩世不恭,也不至于拿咱爸這方面的事情說謊吧。”他手扶樓梯,緩緩站起。
我看到他的雙腿還在顫抖,難以想象男人那個部位被重擊是一種怎么樣的疼痛。
他卻一副輕松自如的樣子,悠悠說著,
“所以啊,我、你和顧寧都不是咱爸親生的,而我和你又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我們壓根兒就沒有血緣關系。”
“不可能!”
我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凌厲,
“如果這是真的,這么大一件事情,為什么我在這么多年里從來沒有聽說過?”
顧瀾洲失笑,
“我想,你早就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家里被我們的排斥和孤立了吧,咱家的秘密,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包括你七歲那年讓你喪失記憶的那場大火,以及,你失憶前的那些事情。”
說著話,他已經來到我面前,抓住了我的手腕,
“好妹妹,你的小嘴又抿起來了,這是你無比好奇時才有的表現,只要你從了我,我把一切都告訴你,怎樣?”
我用力推開他,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