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談完了?”
我表面平淡的應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出門時,找不到景長奕,我的心像被挖空了一樣,恍然若失;見到他的這一刻,又陡然心如鹿撞。
我垂睫,掩飾住眼里那抹異樣,
“你怎么知道我想見她?”
景長奕,
“我并不知道。”
我微微一怔,
“哦?”
他已經來到我的面前,清韻的聲音和著溫暖的唇息像蕭瑟秋風吹動我額前的發絲,
“我帶你來見她,是因為她主動和我說想見你一面。”
“”我張開嘴唇,不經意的抬眼間,撞上他冰銳的深眸,陡然一陣心顫,忘了原本想說什么。
“那群人邪佞淫亂,就像一群瘋子,你怎么會和他們攪在一起?”
邪佞淫亂?
想想我昨晚看見那一大群不著寸縷男人和女人在一個房間里廝混的情景,用這個詞來形容,倒也不為過。
我的雙頰泛了紅,訕訕的說,
“就是想找到我很想知道答案。”
“什么答案?”
“你有沒聽說過與癥狀轉移的事情?”我試探道。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