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見我和傅衍之間有了裂痕,見縫插針罷了。
以前的我絕不會讓她得逞。
現在,我任由她上躥下跳,不為自己解釋一句。
傅衍坐在地上,俊美的臉一半冷白、一半血紅,顧寧用力扶他起來,他卻紋絲不動,像只受了致命傷的小鹿,哀傷的盯著我的眼睛,仿佛想在我的眼里找到一絲往昔的溫柔。
可打了他之后,我都沒有多看他一眼,漠然在他身邊走過去。
我即將走到路邊時,傅衍的聲音倏然在我身后響起,
“這一次,只差一點點你就贏了,顧安。”
我一頭霧水。
傅衍腿長步子大,早已來到我的面前,他的左臉已經紅腫,卻不失風度;
此刻,他的眼里沒有了先前的受傷,只有驕傲和自負,
“費盡心思,不就是想讓我吃醋嗎,剛剛,只差那么一點點,我就真的被你得逞了,可惜,你的演技雖然日漸純熟,還是有破綻——
第一,剛剛打我這一巴掌,你用力過猛了,一點也不自然;第二,你會去找男人?我知道你沒那個膽子;還有你脖子里的吻痕,畫上去的吧!”
說著話,就來拉我的衣領,要檢查那兩道吻痕的真假。
“不用看了,吻痕是真的。”
這道突如其來的男聲并不高亢,卻極富有穿透力,在車來車往的路邊也讓人聽得格外清楚。
傅衍的手僵在我的胸前。
而我剛抬起來想打他手背的右手也收了回去。
這時,停在綠化帶旁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了,從車中下來的人正是景長奕。
我剛出大門時就看見那輛車停在那里,隱約可見車里有個人影,想不到,竟是他。
看著他朝我越走越近,他的臉在我眼里越來越清晰,我驀地又想起他昨晚近距離盯著沒有一絲衣物遮掩的我時的情景,匆忙垂睫避開他的目光。
“小舅舅,你怎么會在這里?
還有關于顧安身上的吻痕,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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