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場時,夜色已深。
許靜識和陸之洲一同上了車。
宋枝正打算叫車回家。
陸之洲的車停在了她面前。
許靜識從副駕探出頭,偏頭看她,“要不要送送你?”
“畢竟這里挺偏僻,不好打車。”
主駕,陸之洲什么也沒說,也沒發表任何意見。
宋枝看著。
想到曾經。
陸之洲說。
他的副駕,永遠是自己的。
現在只覺得,這些承諾,虛假又可笑。
寧洲坐在后排:“別了吧,我可不想和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待在一塊兒,怕得了什么臟病。”
“比起擔心別人,不如查查自己的教養是不是‘絕癥’——”
宋枝冷笑,“畢竟沒教養的樣子,可比什么病都難看。”
寧洲臉色一垮。
許靜識皺眉,“寧洲,踢到鐵板了吧?”
“你別管他,上車吧。”許靜識看著宋枝說。
宋枝只覺得惡心又虛偽。
“你想當我司機?”
許靜識,“……”
她偏頭委屈的看陸之洲。
陸之洲看了眼宋枝,“宋枝。”
“滴——”
后面的車按喇叭,陡然打斷了。
許靜識,“走吧,她不想坐。”
車子開走。
宋枝冷笑。
寧洲說,“這種舔狗,又在玩兒什么欲拒還迎的花招?”
許靜識斂下眉眼,沒在乎。
今天認識了李院長。
未來的路必定是一片坦途的。
她何苦和宋枝斤斤計較。
她垂眸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