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胡說。那畢竟是你二叔二嬸,一家人,凡事以和為貴。你不能把軍營里那套,用在家里。”
謝逐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他知道,父親就是這樣的性子。一輩子讀圣賢書,滿口的禮義廉恥,道德孝道,總期盼著“家和萬事興”。
卻看不清,在這深宅大院里,有些人根本不希望你興。
祖母的偏心,二房的算計,早已深入骨髓,根本無藥可救。
父親的忍讓,在他們看來,不過是懦弱可欺。
明漪看著父兄之間這番短暫的對話,心中了然。
這便是前世大房被二房欺壓至死的根源。
她再次看向謝逐光,執著地問出了心底的疑惑:“大哥,你還沒說,你怎么會深夜突然趕回來的?。”
“有人快馬傳信給我,說祖母今夜要動家法打你。”謝逐光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后怕。
“我便立刻回來了。”
“快馬傳信?”明漪心頭一驚,忙追問。
“大哥,那是誰給你傳的信?”
謝逐光搖了搖頭,略一思索,回答。
“傳信之人是個陌生面孔,只是說受人所托,送完信就離開,我當時著急,也沒細看此人的長相。”
說著他看向明漪,眸色深沉地道。
“我當時也懷疑過,這其中是否有詐?可是又不敢賭,畢竟事關你的安危,我只能先回來再說。”
謝斌也是一臉疑惑,皺眉道。
“那會不會,是你的同僚,或者是與你交好的一些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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