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臉色一下子變得比死灰還要難看,她用力憋出一汪眼淚,楚楚可憐的對張素玲求助,“媽媽、”
張素玲護犢子一樣把溫晴摟在懷里,趾高氣昂的斥懟云杉杉,“云大小姐說話注意點,晴晴是我們溫家名副其實的大小姐,也是我唯一承認的女兒,誰敢對她說三道四,別怪我不客氣!”
“唯一承認的女兒”云杉杉諷刺的咀嚼著這幾個字,臉色有多冷,心里就有多心疼小錦兒。
明明小錦兒那么努力,那么優秀,為什么讓她遇到張素玲這種愚蠢惡毒的母親。
云杉杉冷笑道,“確實,你這種蠢貨也只適合和一個冒牌貨鎖死,你倆最好死前都在身上刻個記號,下輩子還鎖死,省的禍害別人。”
張素玲忍無可忍,怒喝道,“云杉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家晴晴可是閆書老師即將收下的徒弟,信不信晴晴去閆老師那里說句話,你就有可能被趕出去!”
云杉杉強忍著沒笑出來,甚至還戲弄一下張素玲,“誰?你說誰?”
她掏掏耳朵,朝張素玲靠了靠,假裝沒聽清楚的樣子。
張素玲以為她真的沒聽清楚,或者是根本不知道閆書先生是誰,于是就說的清楚一點。
“秦老的得意門生,閆書先生。”張素玲越發得意的挺直了腰桿。
說巧不巧,云杉杉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閆書和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哎呦,這么厲害啊!”云杉杉故作吃驚的說道,“可是我聽說閆書先生已經很多年不收徒了呀!”
張素玲下巴抬得高高的,“閆先生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是什么人都收的,也就我家晴晴這種打小就酷愛茶藝的愛好者,才能入閆先生的慧眼。”
“既然這樣,那就請溫小姐幫我們引薦一下吧。”云杉杉忽然扭頭揮了揮,“閆書先生,這邊,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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