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看了他兩眼,只覺得他這個人有點陰晴不定,接下來她還是老老實實干活吧!
傅棱琛看著溫錦專心致志的施針,細絲一樣的銀針在手指間精準快速的扎進他皮膚里,他卻一點痛感都感覺不到。
以往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針灸,但是或多或少都是有點痛感的。
不知道扎到第幾根,傅棱琛終于有那種酥麻的酸脹感覺了,“有感覺了。”
溫錦笑了一下,“你身體看似是健康,但是內里損傷的不輕,需要好好調理。”
傅棱琛靠在沙發里,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過了一會,他忽然開口,“為什么給我用的針比你之前用的更長更細?”
“用途不同,自然就不同。”
傅棱琛挑眉,“有什么講究?”
“說了你也不懂。”
傅棱琛眉頭一蹙,第一次被人鄙視,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
看著她取出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銀針扎入穴位里,手法嫻熟,且穴位找的精準,看著并不想她口中說的只學了點雕蟲小技。
“你師傅是醫生?”傅棱琛像無聊找話題一樣問道。
“不算是,他是自學的手藝,在鄉下經常有人找他幫忙看一些小毛病。”
“俗稱江湖郎中?”
溫錦抬眸看著他,驕矜的說道,“我師傅很厲害的。”
傅棱琛看出來了,是個護短的性子,“那你把他請過來,我給他更高的診費。”
“他已經不在了。”
傅棱琛挑眉,說到人家傷心處,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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