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想到今天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確實應該給她一個交代。而她之所以沒有揭穿徐欣雨的卑鄙的手段,主要是沒有抓到徐欣雨給她下藥的證據。
她喝了酒,出現藥物反應之后,那個服務員主動扶她去包廂休息,這點追究起來也不大可能有結果。
最重要的是,徐欣雨是梁爺爺的遠房外孫女,她可以忍讓一次。
但是讓她當什么事沒發生,她也做不到,索性就給徐欣雨一點教訓,至于徐欣雨的眼睛,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出不了門的,而且還會持續性疼痛。
先送白翩躚回家,白翩躚下車的時候還有些擔心溫錦,在車外跟溫錦道,“有事給我打電話。”
溫錦點頭。
白翩躚又禮貌的和傅棱琛道了謝,之后車子重新啟動。
車廂里安靜無聲。
路上傅棱琛接了個電話,說的工作上的事,掛了電話后,他忽然問,“徐欣雨在你酒里動了手腳?”
溫錦微愣一瞬,“嗯。”
傅棱琛側目看著她,“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我自己能解決。”
傅棱琛不否認,她確實自己解決了,至于怎么解決的,應該和她懂醫術有關,只是本著負責任的態度,他對司機道,“去醫院。”
“不用,藥性已經散了。”
傅棱琛盯著她看了幾秒,沉聲道,“發生這樣的事,是我的責任,這件事,也會到此為止。”
溫錦看著他,“你覺得徐欣雨會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