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棱琛冷嗤一聲,“不然呢,和你一樣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專門被女人算計?”
祁明禮不惱反笑,“我那叫及時行樂,女人看中我的金錢,我用金錢從她們那里換取超高的情緒價值,這叫各取所需。”
傅棱琛毫不客氣的鄙夷他,“不就是花錢買點謊話來騙子自己開心,不用說的那么好聽。”
祁明禮氣的咬牙,“你這個人能不能有點情趣?真不知道你拼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是為了什么?”
“反正不是為了被女人算計。”
“這個好辦,你裹個麻袋,端個碗往地鐵口一蹲,保證一輩子都沒有女人看你一眼,還會離你遠遠的。”
傅棱琛送去一道死亡凝視。
這時,另一邊傳來一陣熱鬧聲,傅棱琛看過去,見徐欣雨被幾個人圍著說笑。
“徐欣雨怎么來了?”傅棱琛微皺著眉頭。
“她外地剛回來,今晚給她接風,還特地叮囑我把你叫上。”
傅棱琛臉色一沉,剛剛提到徐欣雨的時候,他心思都在溫錦身上。
兩個人說著話,徐欣雨走了過來,直奔傅棱琛面前,“看到人家干嘛不打招呼?”
她語氣五分幽怨,五分撒嬌,好像白天被傅棱琛冷臉懟的人不是她。
“話說多了,嘴疼。”傅棱琛正眼都沒給她,把手里的煙擰在煙灰缸里,回答的也很敷衍。
“一個惜字如金的人,說自己說話說到嘴疼,誰信。”
傅棱琛干脆不搭腔。
徐欣雨被晾在那,心里直冒火,“祁少,你看看他,人家跟他好好說話,他愛搭不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