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冷哼一聲,“原來是護花使者。”
他把眼神放在喬詩宜身上,帶著明晃晃的居高臨下。
“在我們美麗國,要讀很多年的書,要經過實習,才能成為一名真正的醫生。”
“喬小姐,你如此的年輕,卻能參加這場交流會,所以,或對你感到質疑。”
喬詩宜眼神完全冷了下來。
就是看她年輕,又是個女孩,所以馬克這是想要挑軟柿子捏了。
“你有什么質疑的地方,你盡管提出來。”
喬詩宜也用外語回答。
見她會說外語,而且還不用翻譯,馬克眼里有驚訝一閃而過,但他的表情仍舊傲慢。
“我一直懷疑你們中醫的針灸,只是幾根針,就真的能達到治病救人的效果?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草藥,放在一起煮成一鍋黑乎乎,氣味難聞的湯,真的能給病人治病嗎?”
馬克的問題很尖銳,又帶著對華國中醫的質疑和貶低,讓在場一些中醫們全部都握緊了拳頭,要不是這是個外國人,又在這樣的場合,估計馬克早就被那些個中醫給圍毆了。
馬克身邊還跟著幾個記者,相機的鏡頭已經對準了喬詩宜,就等著她的回答。
警戒線外,沈硯書的背瞬間繃直,他軍帽帽檐下的目光銳利,緊緊的鎖在喬詩宜身上。
他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看著沉默的喬詩宜,他想上前腳步動了動,卻最終死死的定在原地。
職責所在,他并不能幫喬詩宜做什么,他要是開口,甚至會給喬詩宜帶來不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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