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宜不由的面紅耳赤,上次,在那個羅老爺子家里的閣樓上,沈硯書也是打著赤膊,可因為光線的原因她并沒有怎么看清楚。
可現在
喬詩宜趕緊轉移目光,站沈硯書身后,可他背上除了訓練留下的疤,還有右肩膀處一處槍傷留下的痕跡,就什么都沒有了。
她神色復雜的看著他后肩膀的槍傷,在喬家村的時候,她也看見過,還問過他。
只不過那時候他什么都不愿意和她說罷了。
收回思緒,喬詩宜仔細的看著他的后背,他那蜜色,寬厚的后背上,除了些許汗水和舊日疤痕,根本就沒有任何新的燙傷的痕跡。
這人
分明就是故意找的理由。
喬詩宜抿了抿唇,腦海中又想起他剛才對自己說的那句,他想見她的話。
她思緒亂成一團,心跳的飛快,一時間手底下的動作停下來,只是怔怔的看著他的背,看著他側著的臉,一時無語。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沈硯書這一份已經被他擺在明面上的感情。
“沈硯書,應該是當時你穿了外套,所以背上并沒有被燙傷,你的背上沒事,你把衣服穿起來吧。”
她垂下眼眸后退一步,撰緊了拳頭。
沈硯書伸手拿桌子上的短袖套在身上穿好,唇角勾了勾。
他站起來,走到喬詩宜的面前,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藏著幾乎要壓抑不住的,翻滾的暗潮。
這種帶著侵略性的眼神讓喬詩宜越發不自在,也越發的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