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沈硯書的眼神,慌的把什么都說了。
“我這種認識幾個字的,就看書,那些不認識字的,被子里就藏港市那些電視女明星的畫報呢!團長,咱們這些單身漢天天在部隊里,也沒有時間找對象,那長得糙點的,人家女同志都不看一眼,所以就難免有些需求。”
沈硯書長舒一口氣,唇線繃緊。
他把書放回在小張的手上。
“自己找地方把這東西銷毀了,去把部隊紀律抄三遍。”
他冷冷道:“還有,明天通知開會。”
小張抱著書,欲哭無淚。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希望明天開完會之后,兄弟們不要怪他。
小張回到房間剛想關上門,就看見沈硯書又走了出來。
“團長,這么晚了你不睡覺嗎?”
難道是要連夜去抓那些藏了東西的兵?
“我出去一趟,你不用跟著,休息吧。”
小張撓了撓頭,一頭霧水。
這都九點多熄燈睡覺了,團長還出去干什么。
他打了個哈欠,沒有多想,關門回去睡覺了。
車子一路疾馳,九點的街道上沒什么人,沈硯書很快就開車停在了懸壺居的門口。
夜色如墨,沈硯書站在醫館后門的老槐樹下,聽著風把槐樹的葉子吹得沙沙作響。
他抬頭看著二樓窗戶里頭,微黃暖燈下的影子,手里捏緊了帶出來的陶瓷罐子。
二樓的房間,喬詩宜把桌面上的書本作業收拾好放在書包里,然后檢查有沒有忘記帶的東西。
全部收拾好之后,她舉手坐著拉伸的動作。
咔噠,微弱的聲響從窗戶那邊傳來,喬詩宜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去,什么都沒有。
應該是外面的風把什么東西吹窗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