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原諒啊!昨天晚上在那棵樹底下,人家小錢這衣服一脫,她那眼睛都挪不開了,你說是不是啊?阿紅?”
那名叫阿紅的軍嫂瞬間紅了臉,內褲也不洗了,直接抱著盆捂著臉回到了院內。
幾名站在原地晾衣服的軍嫂發出了哈哈的笑聲,隨后又開始聊起來。
沈硯書對軍嫂們聊天不感興趣,他加快了腳步。
“要說咱們部隊身材好的,單身的男同志,那還得是沈團長啊!”
“是啊,上次部隊體檢,平時見不到的那些女軍醫,一個一個爭先恐后的搶著來上班嘞!”
“只不過沈團長平日里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別的男同志都光著膀子訓練,就他身上穿的作訓服,連扣子都沒解開。”
“也不知道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以后談了對象怎么辦,對象生氣了,也冷著臉哄嗎?”
“能怎么哄,像小錢哄阿紅一樣,這衣服一脫,里面的毽子肉一顯擺,哪個女人能受得住,就算臉上生氣,那眼睛也移不開的。”
眼見著這群軍嫂們越聊越葷。
他是腦子鈍了才鬼使神差的停下腳步,聽這群軍嫂們聊怎么哄對象。
回到宿舍,沈硯書輕輕的打開,裝著燙傷膏的陶瓷罐子。
開罐子的那一瞬間,一股清新的藥香立馬鋪滿整個房間。
他抿了抿唇,拿起無菌棉簽輕輕的沾了一點藥膏往自己臉上涂抹。
清涼的感覺壓下被燙傷之后的灼熱感。
沈硯書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拿著筆,因傷不能訓練,他準備寫一份作戰訓練書。
可只寫了兩行字,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冒出。剛才那群軍嫂們說的話。
對象生氣了,不理人。
只需要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天在羅老爺子家里,他打著赤膊被喬詩宜看見的畫面。
那天,喬詩宜的眼神,比平時停留在自己身上要久。
沈硯書抿了抿唇,心中仿佛像被螞蟻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