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因為別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沈衛國心下稍稍安定下來,下次再找個機會試探一番。
訓練場上。
沈硯書渾身濕透,身體緊緊的繃著,幾個小時的高強度訓練讓他整個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氣。
“團長,你別練了。”
小張站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他抬頭看了一眼完全暗下來的天色,一臉的擔憂。
這身體素質再怎么好,也不能這樣造啊。
眼看著沈硯書又要開始四百米障礙,身上還背了負重,小張一咬牙,趕緊上前把人給爛了下來。
“團長,您這樣訓練是干什么,現在下著大暴雨,要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可怎么辦!”
小張一只手撐著傘,一只手拉著沈硯書的手臂,“那邊幾位師長軍長都在看著呢,要是看出什么,查團長你的出行記錄,你這樣的情緒一場,萬一喬同志會被調查怎么辦!”
沈硯書身體一僵,停下動作。
小張心里長舒一口氣,感嘆到還是那位喬同志的名頭好用。
“團長,我知道那位喬同志對您沒有意思,你心里苦,但是咱們是軍人,更是男人,都說烈女怕郎纏,您這樣的條件,長相,就算是溫水煮青蛙,也有讓喬同志心動的一天啊!”
沈硯書喘著粗氣,一想到霍余淮在不久之后就會從靈山村出來,又和喬詩宜見面,他心里的火氣怎么都壓不下去。
他迫切的想要喬詩宜也對著他,就像是對著霍余淮那樣,露出毫無防備,真心實意的笑容。
可他更知道,喬詩宜現在對他放松,完全是因為心里沒有了他,只當他是個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
只要他展露出一點心意來,她絕對會再次豎起那一身名為防備疏離的尖刺。
對此,他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