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喬詩宜這丫頭來了京市,平時一兩個月都不回家的沈硯書時不時的就外出。
這臭小子表面上看上去不喜歡喬詩宜,但其實在喬詩宜面前,他外露的情緒反而是最多的。
只是那丫頭好像對硯書一直冷淡疏離,態度也是避之不及。
如果硯書真有那個心思,那他這個當爺爺的,也不能不幫。
“聽你說起小喬那丫頭,我也很多天沒見到她了,上次你奶奶遇見危險,還是那丫頭救了你奶奶呢。”
沈老爺子放下手中的筷子,笑呵呵的。
“雖然那丫頭搬出去了,但也算是咱們沈家的小輩,以后沒事啊,多讓那丫頭回來吃飯。”
謝淑華笑著點點頭應了下來。
但沈老太太卻多看了自家老伴一眼。
她眼神不悅,只不過當著兒媳婦的面,她也不會開口去說。
部隊里。
小張一路小跑的來到了沈硯書的休息室。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把手上的文件袋放在了沈硯書面前的桌子上。
“團長,你之前派人去喬家村調查的資料信息已經全部收到了。”
小張指了指桌子上的資料袋。
“都在這里面,而且”他神情猶豫,“而且那個人說,喬詩宜同志好像在農場吃了很多苦,里面的人都想欺負她。”
沈硯書手指緊握成拳,緊緊的捏著藏在褲袋里的手帕。
小張繼續說道:“喬詩宜進農場的時候好像也有部隊里的軍官給她安排了比較輕松的活,但是同村的喬旺弟散播了一些謠,農場里的人認為喬詩宜是個破鞋,不檢點,所以原本安排給她的輕松活就變成了重活。”
沈硯書那雙漆黑的眸子里猶如一片冰潭,堅毅冷冽的下頜線緊繃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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