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沈硯書鬼上身了嗎?
她學醫,自然是為了治病救人,怎么可能見死不救??
喬詩宜退后一步,語氣淡淡。
“只是恰巧碰到了你這個病例,又恰好我當時想要試一試,我不想錯過你這個病人,但是又不想和你扯上關系,所以才會隨便編了個身份,但偏偏總有那么多巧合,霍醫生把我介紹給了懸壺居,我入了懸壺居之后,才得知師姐也姓賀。”
所以,她寧愿把這份恩情讓給別人,把他也推給別人,也不想和自己扯上任何關系?
沈硯書唇角繃得發白,眼底暗潮翻涌,像是暴風雨前壓抑的海面。
她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
在喬家村,但凡村里的女同志多說兩句話,她都是要鬧脾氣的。
喬詩宜看著沈硯書那一雙如深潭般的黑眸,扯了扯嘴角。
她來京市的時候一直想要質問他,為什么要離婚?為什么要用假身份騙她,為什么連解釋都沒有就直接消失?
可現在
她心里很平靜,就像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在自己心底住過一樣。
“沈硯書,我們之間,在我出農場的那一天,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天,就已經結束了。”
她語氣頓了頓,漂亮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嘲弄。
“不對,和我結束的人是晏殊,我和沈團長之間,什么關系都沒有。”
說完這句話,喬詩宜轉身沒有再看沈硯書一眼,毫不留戀的離開。
站在墻邊,沈硯書高大挺拔的身影,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
壓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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