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預想,他腦子里淤堵的小血塊至少要扎上7天以上的針,喝上半個月的中藥才會消下去。
可現在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他的情況就好了不少。
似乎是察覺的喬詩宜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沈硯書微微皺眉,語氣溫和的詢問。
“怎么了嗎?”
“沒什么,你恢復得還可以,我給你抓了藥包,寫了說明,每天一包,一包喝兩次。”
簡單的回答之后,喬詩宜就開始上手扎針。
今天不僅僅要扎腦袋,手臂上也要扎。
只是現在的天氣很冷,沈硯書身上穿著毛衣和外套,就免不了要把衣服給脫掉。
喬詩宜猶豫著,思慮再三之后還是開了口。
“你把衣服脫掉。”
沈硯書抬頭,直直的望著喬詩宜。
“你手臂上也要扎。”
她簡單的說明一句之后,沈硯書點頭,沒有過多動作,他干脆利落的就把身上的外套脫掉,然后抬手遮住毛衣向上一抬。
外套和毛衣被丟在了病床上,露出他寬厚而線條分明的身軀。
似乎是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個女醫生,沈硯書好看的薄唇抿得緊緊的,似乎有些緊張,他身體繃緊,手臂線肱二頭肌微微隆起,青筋隱約浮現,每一寸肌理都蘊藏著爆發力。
即便是見過,但是再次見,喬詩宜還是忍不住紅了耳朵。
這人沒事把身材練這么好干什么!
喬詩宜咬了咬下唇,讓自己清醒一些,但眼神卻止不住的朝沈硯書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