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沈硯書拿著洗漱用品站在水房。
警衛員小張洗完澡正用毛巾擦著頭發走出來,看見沈硯書時他嚇了一跳。
“團長,你今天不是休假在家休息嗎,怎么回來了?”
他迅速的把自己的頭發胡亂一擦,然后拿起拖把,把水房的地拖干凈。
“我們都洗完澡了,所以就把熱水關了,您要洗的話,我現在去把熱水擰開。”
“不用,你去休息吧。”
警衛員小張立正,“是!”
沈硯書脫下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擺在架子上。
他站在花灑下,擰開水龍頭,冷水從上而下打在他古銅色的皮膚,冷水的刺激讓他渾身顫栗了一瞬。
沈硯書有些心煩意亂,胡亂的拿著毛巾擦拭身體。
冷冰冰的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流向他的脖子,緊繃著的胸膛,又順著塊壘分明的腹肌蜿蜒而下,最終沒入陰影深處。
警衛員小張守在水房的門口,一個老兵拿著毛巾和盆從另一個出口走出來,看見小張,他有些訝異。
“這水房的熱水都關了,你家團長還在里面洗冷水澡啊??”
小張嘿嘿笑了一聲。
“可不,所以說整個部隊就咱們團長的身體最牛,這樣倒春寒的天氣,他都能稱冷水。”
那老兵是結過婚的,他伸著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頓時笑得不懷好意。
“我看不是身體好,是年紀到了,又沒結婚,火氣大的勒!!”
他拍了拍小張的肩膀,“估計這冷水可澆不滅你家團長心中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