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旺弟心里都要高興瘋了,她緊緊的攥著衣擺,努力的控制著臉上的表情。
“硯書哥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沈硯書從公文包里里面拿出兩份作業。
“這是我空閑時間出的題目,這份給你表姐,我先回部隊,明天中午回來,作業吃完飯我再檢查。”
說完,沈硯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車上,沈硯書心中積攢著一股怒氣無從發現。
他恨自己又被喬詩宜欺騙。
回到部隊,警衛員看著沈硯書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而今天早上托他在部隊小賣部買的那個熱水袋,依舊捏在他的手上。
警衛員小張一臉驚訝。
“團長,你這熱水袋沒送出去嗎?”
還是人家姑娘沒要。
今天早上還把他拉過來,說家里有個客人怕冷,讓他去買個質量好的熱水袋。
明明是明天休假,團長硬是今天晚上就出發回家,怎么現在冷著個臉就回來了。
“拿走!”
沈硯書現在一看見那個熱水袋,就想起剛才在家里聽見喬詩宜說的話,臉色就越發難看起來。
下午他去醫療室拿跌打損傷藥,聽見幾個女兵坐在那里,說倒春寒的時候,每天灌個熱水袋放在腳下睡能睡得好。
鬼使神差的,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安排警衛員小張去買。
熱水袋買回來,沈硯書腦海中總是浮現喬詩宜那一張凍得蒼白的小臉。
回過神來,他已經拿著熱水袋出現在喬詩宜房間門口了,沒想到卻聽見喬詩宜那樣囂張的語。
警衛員小張默默的退后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