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忍不住了。”周影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殘篇展示給鏡頭。
現場一片嘩然,記者們紛紛舉起相機,記錄下這戲劇性的一幕。
警方立刻介入調查,監控錄像顯示,在調卷前夜,有一名值班員行為異常——正是曾參與電子祭掃系統維護的技術員。
他的電腦后臺,留有訪問“靈瑞科技”鏡像站點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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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急了。”周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正怕的,不是我是不是周影,而是我不按他們的‘命格’活。”
當晚,周影獨自來到了心理健康中心工地,夜風呼嘯,吹得他衣袂翻飛,他仰望星空,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像一個即將爆發的宇宙……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著尚未完工的心理健康中心工地。
混凝土的冰冷粗糲感從腳底傳來,滲透周影全身。
奠基坑邊,一點豆大的燭光在風中搖曳,那是他點燃的白蠟燭,象征著祭奠與新生。
他從皮夾里掏出身份證,那張薄薄的卡片上,印著“周影”二字,此刻卻顯得如此諷刺。
指尖摩挲著冰冷的金屬邊框,他像是告別一個舊的身份,一個被質疑、被操控的傀儡。
猛地,他將身份證投入火中。
火焰貪婪地吞噬著紙張,扭曲變形,最終化為灰燼。
火光映照著他的臉,明明滅滅,如同戴上了一張詭異的面具。
他的嘴唇微微顫動,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地上回蕩,念出一段古老的禱詞。
那語調,竟與陳世坤夢中供述的內容,分毫不差!
仿佛塵封的記憶被喚醒,又像是某種邪惡的附身。
遠處,黑暗中有兩雙眼睛在窺視。
當周影的聲音響起時,兩個黑衣人如驚弓之鳥,倉皇撤離,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們的行動,被隱藏的監控攝像頭盡數記錄。
回到車上,周影的表情恢復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
他撥通了鄭其安的電話,聲音冰冷而果決:“把所有關于‘身份爭議’的輿情數據打包,明天上午九點,全網推送‘我們是誰’公民問卷調查。”
手機熄屏前,屏幕倒影里,他的瞳孔深處,似有一簇微光閃動——那是瘋狂,是野心,還是早已注定的命運?
夜幕低垂,籠罩著嶺南的老城區,如同蓋上了一層厚重的絲絨。
“我們是誰”公民問卷調查上線的第一天,就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
短短數小時,超過四十萬人涌入網絡平臺,爭相填寫這份關系到家族興衰,甚至個人命運的問卷。
鄭其安的辦公室內,燈火通明。
他戴著金絲邊眼鏡,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一行行代碼如同跳動的音符,構建著他的數據帝國。
“周先生,數據已經出來了。”他推了推眼鏡,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目前已經收集到超過四十萬份有效問卷,其中近三萬條反饋提及‘家族祭祀異常’。”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如同星辰般閃爍,鄭其安迅速鎖定了幾個高頻出現的關鍵詞:“牌位移位”、“陰契文件”、“焚香儀式”。
“有人稱祖先牌位每逢初一自動移位,有人描述親人去世后仍收到其簽名的‘陰契’文件,更有數十人報告夢見同一段焚香儀式。”鄭其安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仿佛在解剖一個精密的儀器,“我建立了一個關鍵詞聚類分析模型,發現高危區域集中于老城區七個社區——這與三十年前‘守陵會’地下診所的分布圖完全重合。”
周影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伸出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好,很好。”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露出馬腳了。”
王雅婷風風火火地沖進鄭其安的辦公室,臉上帶著一絲焦慮。
“其安,情況怎么樣?”她顧不上客套,直接切入主題。
鄭其安將屏幕轉向她,指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數據,“王律師,情況不容樂觀,這些異常事件并非個例,而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王雅婷眉頭緊鎖,“這簡直是無法無天!我立刻向上面申請,聯合公安、民政、衛健三部門啟動‘清明清源行動’,授權社區網格員入戶排查可疑祭祀用品!”
雷厲風行的王雅婷,行動力極強,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在法律的邊緣游走,更不能容忍這種利用迷信手段操控人心的行為。
很快,“清明清源行動”便在嶺南老城區拉開了帷幕。
一個個社區網格員走街串巷,深入千家萬戶,排查可疑的祭祀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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