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省紀委駐公安廳監察組突擊搜查了市政工程集團辦公室,當場扣押了三臺服務器及大量招投標文件。
當晚,李振邦獨自坐在家中陽臺,手中捏著一張全家福照片……李振邦指尖冰涼,摩挲著相片里妻子溫柔的笑臉和兒子天真的眼神。
門鈴聲像是催命符,一聲比一聲急促。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肺里的空氣全部擠出去,然后顫抖著走向門口。
門外站著兩個面無表情的黑西裝男人,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李振邦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飛速摸出手機,顫抖著撥通了周影給他的緊急號碼,壓低聲音,語速極快:“他們來了……但我把u盤塞進了貓砂盆。”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仿佛時間凝固。
緊接著,傳來周影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堅持十分鐘。”
掛斷電話,李振邦的身體反而平靜下來。他知道,這是最后的希望。
他打開門,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請問,你們找誰?”
“李振邦,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黑衣人聲音沙啞,像生銹的鐵片摩擦。
窗外,豆大的雨點瘋狂地砸在陽臺的玻璃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suv無聲無息地停在樓下,兩道刺眼的車燈,像是野獸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樓道口。
一把黑色的雨傘,在燈光下泛著幽光,緩緩地撐了起來……
雨夜像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將梧桐山吞噬。
樓下,黑色suv的引擎低吼著,像蟄伏的野獸。
車燈慘白的光柱,穿透雨幕,死死咬住李振邦所在樓棟的入口。
撐起的黑色雨傘,傘面光滑,倒映著模糊的光影,像一只窺視的眼睛。
周影站在監控屏幕前,臉色冷峻。
屏幕上,無數數據流飛速閃過,那是黃德海調動所有資源,追蹤李振邦提供的車輛軌跡。
最終,一個坐標點定格在梧桐山深處。
“找到了,”黃德海的聲音嘶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梧桐山深處,生態養老社區。偽裝得不錯,但衛星圖像不會說謊。”
屏幕切換,顯示出衛星拍攝的圖像。
畫面上,所謂的“生態養老社區”燈火通明,一派祥和。
但黃德海很快調出了紅外熱成像圖,養老社區地下,另有乾坤。
“大量低溫運輸車頻繁進出,夜間有集體宣誓儀式,”黃德海繼續匯報,“最關鍵的是,地下室有一個人形恒溫艙,溫度恒定在36.5度,心跳模擬信號……”
周影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個紅外圖像上的人形輪廓,心跳聲仿佛就在耳邊。
“活人進棺,死人登臺。”他喃喃自語,語氣冰冷。
作戰計劃迅速敲定。
廖志宗帶領幸存者家屬,前往市zhengfu請愿,控訴“非法注銷公民身份案”,誓要將這潭死水攪渾。
這是陽謀,制造輿論壓力,逼迫官方介入。
而周影,則要親手撕開這層偽裝。
他將率領沈碧云和林婉如,潛入基地,徹底粉碎他們的陰謀。
“周影,我母親留下的基因檢測報告,或許能幫上忙。”林婉如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她的眼神,在雨夜中閃著光。
瓢潑大雨,是最好的掩護。
三人如同幽靈,穿梭在梧桐山蜿蜒的山路上。
沈碧云身手矯健,在前開路,肅清沿途的暗哨。
林婉如緊隨其后,她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飛速滑動,破解著基地的防御系統。
周影走在最后,他握緊手中的槍,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風聲、雨聲、樹葉的沙沙聲,一切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基地外圍,一扇看似普通的金屬大門,阻擋著他們的去路。
林婉如深吸一口氣,將母親遺留的基因檢測報告連接到門禁系統。
幾秒鐘后,大門發出了“滴”的一聲輕響,緩緩打開。
“成功了,”林婉如的聲音有些顫抖,“整個系統,使用的都是‘南風計劃’原始dna模板庫。”
原來如此!用死去之人的基因,構建一個虛假的堡壘。
三人魚貫而入,進入基地內部。
基地內部,與外部的“生態養老”截然不同,充滿著冰冷的科技感。
走廊里,白色的燈光刺眼,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他們直奔檔案室。
在這里,他們找到了一份即將啟用的“重生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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