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驚訝,而是……一種等待,一種胸有成竹的掌控。
“晟鵬,這事兒……”七叔放下報告,語氣凝重地問道。
周晟鵬依舊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意味深長地說道:“基金會的事情,交給其安負責”
議事會不歡而散。
夜幕降臨,鄭其安的書房燈火通明。
他坐在電腦前,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一行行代碼在他的指尖跳躍。
他正在追蹤那筆可疑資金的流向。
“果然有問題!”鄭其安眉頭緊鎖,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經過一番縝密的調查,他發現這筆款項雖然通過合法渠道撥付,但最終卻通過離岸賬戶,回流到了一個曾為“火種盟”提供xiqian服務的空殼公司。
他不敢怠慢,立刻驅車前往周晟鵬的府邸。
“周先生,事情查清楚了,這筆錢……有問題。”鄭其安將調查結果一五一十地匯報給周晟鵬。
周晟鵬坐在書房里,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
紅色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妖冶的痕跡,如同暗流涌動的權力斗爭。
“有兩種可能,”鄭其安分析道,“要么是基金會內部已經被滲透,有人在暗中搞鬼;要么,就是有人故意設局,想要嫁禍于我。”
周晟鵬放下酒杯,抬起頭,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
“你導師知道這筆錢的事情嗎?”
鄭其安搖了搖頭,“我導師一直專注于學術研究,對這些事情一概不知。”
周晟鵬輕笑一聲,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那就讓他知道。”
他隨即下令,暫停基金會所有對外撥款,并安排鄭其安以“學術交流”的名義,前往香港查證。
與此同時,在位于郊區的周家別院里,王家杰正焦躁地踱著步。
他已經被軟禁在這里好幾天了,與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系。
“媽,你一定要幫我!”王家杰壓低聲音,懇求著前來探視的母親。
王母心疼地看著兒子,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糕點盒。
“這里面有一封信,你一定要想辦法送出去。”
王家杰接過糕點盒,小心翼翼地打開,取出里面的信紙。
信上只有短短八個字:燈滅影動,可乘其亂。
他緊緊攥著信紙,
當夜,洪興后勤主管張維邦,偷偷摸摸地來到別院附近。
他表面上老實巴交,實則是王家杰埋下的暗樁。
“嘟——嘟——”
一陣尖銳的火災警報聲,突然響徹別院。
監控室里一片混亂,工作人員手忙腳亂地處理著突發狀況。
張維邦趁機切斷了別院的監控系統,制造了兩分鐘的黑暗。
“杰少,東西拿來了!”他偷偷溜進王家杰的房間,遞上一部改裝過的手機。
王家杰迫不及待地接過手機,熟練地輸入一串摩斯密碼,發送至一個匿名的境外節點,請求境外殘余勢力策應他的突圍行動。
“嘀——嘀——嘀——”
微弱的信號,劃破夜空,向遠方傳遞。
城南信號監測站里,周影正一絲不茍地監控著所有異常信號。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跳動,一行行代碼在他的眼前閃爍。
“發現異常頻段!”周影的眼神一凜,立刻將信號截獲并進行比對。
“確認與‘影子小組’殘留協議一致!”他立刻將情況匯報給周晟鵬。
一切都在周晟鵬的掌控之中。
“通知下去,按原計劃行事。”周晟鵬的聲音依舊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命陳悅悅放出風聲,對外宣稱:“老爺子近來疲累,擬閉關半月。”
同時,將計就計,讓周影假扮司機,接送一名“替身”出入府邸,制造日常運轉的假象,迷惑敵人。
真正的周晟鵬,則悄然移居地下指揮中心,親自調度反制部署。
他授意鄭其安,在赴港途中“意外”暴露行蹤,引誘敵方誤判其為新任情報中樞。
一切都按照周晟鵬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幾天后,鄭其安登上前往香港的列車。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誘餌。
列車飛馳,窗外的景色飛速倒退。
鄭其安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隱隱感覺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之中。
他不知道,在羅湖口岸,兩名偽裝成海關人員的殺手,正悄悄地等待著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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