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狡辯-->>道。
可她沒注意到的是,蔣天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他手中的照片都快被捏皺了。
“靚媽,別急,只有一個錄音你會說是我亂扣帽子,如果是證人呢?”
周晟鵬說完,一個眼神之下,阿武把莎莎給推了上來。
莎莎恐慌的眼神看了看靚媽,又看了看眾人。
為了活命,她只能豁出去說了。
“各位大佬好,我叫莎莎,我之前跟著十三妹的,各位大佬應該見過我。”
“前段時間,花弗故意接近我,然后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錢,要套消息,想要對鵬哥不利。”
“我當了花弗的秘密情人,和他幽會期間,多次聽到靚媽給花弗打電話,和花弗密謀如何趕絕鵬哥的事情。”
“并且,靚媽還出主意,讓我搜集鵬哥的指紋和煙頭。”
“要在占士這件事情上,讓鵬哥栽跟頭。”
莎莎顫顫巍巍地小聲說著。
媽瞪著眼睛,滿臉猙獰地大喊道:“胡說,你這個賤人。你是十三妹的人,當然串通起來害我。”
“蔣先生,這都是誤會,我怎么可能串通外人,對自家人不利。”
蔣天生冷著臉,陰沉地看著靚媽抓狂。
周晟鵬冷冷地道:“靚媽,犯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證據確鑿你跟我說是誤會?”
“照你這么說,以后社團的小弟犯錯,那都是誤會,都是別人誣陷,社團還要幫規做什么?”
“還要我們這些楂fit人做什么?”
靚媽沒有回答周晟鵬的話,而是用哀求地眼神看向蔣天生。
“蔣先生,我真的沒有勾結外人,這都是誣賴我的。”
“我為社團兢兢業業這么多年,你是知道我的。”
蔣天生深吸一口氣,用力閉了下眼睛,然后緩緩睜開。
接著把手中的一沓照片“唰”地一下扔到了靚媽面前。
照片在桌上攤開,每一張都清晰地拍出了靚媽和花弗見面的場所。
有在酒吧的,有在夜總會的,有在按摩房的。
這些照片,配合上錄音外加證人,就算靚媽怎么狡辯,那也是無濟于事了。
“靚媽,你還在狡辯?”
蔣天生怒吼了一句。
然后瞪著她道:“你勾結外人,謀害同門,觸犯幫規,證據確鑿,還有什么可說的?”
“蔣先生,我......我是一時糊涂。”
“鯤鵬他在缽蘭街搞壟斷,一家獨大,搞得大家都沒飯吃,我也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蔣先生,我為社團兢兢業業這么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念在這點情分上,放我一馬成嗎?”
靚媽連連求饒,到了此刻,她這是見了棺材才掉眼淚。
要不然,就是打死也不會認的。
周晟鵬冷不丁地來了一句:“靚媽,你好歹是堂堂大區負責人,求饒像什么話。”
“都是出來混的,有點骨氣,站也要站著死嘛。”
靚媽被嗆得臉色更是難看,喘著粗氣,怒目而視。
可她此刻也顧不上對付周晟鵬了。
畢竟,洪興的幫規可是很嚴厲的。
尤其是對于勾結外人,臥底以及勾搭大嫂。
這些下場都會很難受的。
蔣天生深吸一口氣,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靚媽年紀大了,且手下的地盤嚴重縮水。
原本留著她大區負責的身份,是因為缽蘭街油水還算充足,至少規費是按時繳納的。
現在缽蘭街成了鯤鵬的,靚媽深水涉的產業半死不活的,又做出這種違背幫規的事情來。
這就沒必要留了。
蔣天生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他轉頭看向陳耀:“阿耀,暗中勾結外人,謀害同門,犯了哪條幫規?”
“犯了第六條幫規。”
“暗中勾結外人,謀害同門者,當逐出社團,褫奪一切職位,并斷手足,以儆效尤。”
陳耀作為社團的白紙扇,對于幫規自然上熟讀于心,立馬回答道。
“好,既然事實清楚,那就按照幫規處置。”
蔣天生嘆出一口氣,緩緩說道。
“蔣先生,我罪不至此啊。我是跟著蔣老爺子一塊打江山的,洪興有我一份,你不能這么對我。”
“我......”
靚媽一聽要按幫規處置,臉色立馬刷白。
發瘋似地沖上來要和蔣天生理論。
蔣先生旁邊的保鏢直接一個刀手,就把她給擊暈過去。
“阿耀,讓人把靚媽帶下去,一切按幫規處置。”
蔣先生看都沒有看靚媽一眼,冷淡地道。
很快靚媽就被抬了下去,因為身形肥碩,足足動用了六七個人才抬下去。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陣唏噓。
親眼見證了一屆大區話事人,就此隕落。
其實社團和公司沒兩樣,一切都是以業績為大。
要是靚媽中用,手下地盤多,人多,錢多。
就算真的違反幫規,指不定蔣天生權衡利弊會捂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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