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鄭春元問話的方式,很明顯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他拿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袋子里裝著一個帶血的榔頭。
“”
偷瞄了一下身邊那人,以及他手中再次舉起的鐵棍,林源斟酌了一下,選擇了一個比較取巧的回答:“認識,這是榔頭。”
“嗯。”鄭春元并未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點了點頭說道:“所以說,你在案發當晚去江衍二中,幫王景霖帶走了兇器?”
“啊?”
林源愣住了:“你你在說什么啊?”
自己只是回答了去沒去過學校,認不認識王景霖,認不認識榔頭
這幾個問題加在一起,怎么會直接得出這樣的結果呢?
在林源愣神之際,鄭春元繼續問道:“你知道被害人是怎么死的嗎?”
“被榔頭砸死的?”林源下意識的回答。
你剛才給我看了個帶血的榔頭,又說是兇器,可不就是被砸死的嗎?
“也就是說,你看到王景霖用榔頭砸死了被害人,然后幫他帶走了兇器,是這樣吧?”鄭春元說。
“啊?”
林源徹底傻眼了。
我說了什么?
你說的什么?!
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涌上他的心頭。
“你你是在引導我說話嗎?”
難怪,難怪他們會把共案犯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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