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一:我和張陽的手上有兩把槍,等會倒計時開始時,所有人必須同時跳下,猶豫不決,遲疑,逃回落腳點者,我們會直接把他射殺。
看到這兩條消息,大部分人并沒有提出異議,甚至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畢竟,那些敢于在第一輪祭祀中站出來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們唯一擔心的是,可能會有人故意卡著時間,等待其他人先跳下去,然后自己再跳。
這樣一來,對于先跳的人來說,幾乎就等同于陷入了必死的絕境。
他們可以去拼命,但并不想白白送死。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心中涌起一絲不滿,想要回復一句:“憑什么?”
然而,轉念一想,這樣的問題其實毫無意義,甚至還可能給人一種他們本身就有這種想法的錯覺。
于是,這些人最終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蘇哥”高文一顫抖著說道:“真的要這么做嗎?我怕我下不了手。”
“放心。”蘇遠說道,“我們現在是在提前震懾他們,所以一會大概率是不用真的開槍的。”
如果真有人抱著這樣的心思,那或許第一輪祭祀也同樣能完成。
但一旦開了這個頭,后面的所有人都會抱著這樣的想法。
到第二,第三次祭祀時,就沒人敢在跳了。
必須得把這種可能性扼殺在搖籃里。
此時此刻,這里已經變成了一個充滿硝煙的戰場,蒲團成為了他們必須攻克的戰略要地,而前方則是一片槍林彈雨的雷區。
而逃兵,必須得在第一時間打死,否則所有人都會軍心渙散。
“可是”高文一猶豫道,“威懾的話,不是以蘇哥你的名義更好嗎?我怕我威信不夠,他們不怕我”
下午的事情發生以后,所有人都相信,蘇遠是真的一不合就敢殺人的,所以他的話沒人敢不聽。
反觀他,只是一個柔弱的小男同而已。
他真的很怕出現那種,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同學的情況。
“我不行的,小一。”蘇遠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下場拼命,就沒有這個資格來做這件事,哪怕是督戰也不行。”
但凡他還有一點行動能力,都不會選擇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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