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葉昊宇在這里是常客,那蘇遠幾乎就是原住民了,起銀鴻家里甚至放了一套他的洗漱用品。
“他出車禍了,讓大卡車給創了。”葉昊宇在來的路上,早就已經想好理由。
“那為什么不去醫院?”
“呃”
這簡單的一個問題把葉昊宇cpu給問燒了,他頓了好半天才說道:“他他說醫院里悶的慌,想出來逛逛。”
起銀鴻媽媽看了一眼渾身上下纏滿紗布,只露出一張緊閉雙眼的臉的蘇遠,狐疑道。
“你確定是他說的?”
“托夢說的。”
這簡單的一句話把起銀鴻媽媽嚇得臉色煞白,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探了一下蘇遠的鼻息,確認還活著后,才松了一口氣。
“咋啦咋啦咋啦!”
這時,赤裸著上身,手持皮帶的起銀鴻爸爸氣喘吁吁的走了出來。
不知為什么,兒子的皮今天似乎特別硬,想當年自己黑手起家,有著整整十余年的街頭格斗經驗,居然愣是破不了這小子的防。
要不是起銀鴻時不時叫囂兩句,他還以為已經逝了呢。
他已經打的徹底沒力氣了,但作為嚴父的他,肯定是不能展現出自己脆弱一面的,只能借著開門的機會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結果他看到的就是自己妻子拿手試蘇遠鼻息這一幕。
“這怎么搞的?!”
起金鴻平日里是極為喜歡蘇遠的,見此一幕,立刻做了個擼袖子的動作:“這是讓人打了?誰干的,不知道這小子我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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