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球砸在地上,并沒有冒出煙霧,而是“噗”地一聲,爆開兩團濃郁的、帶著刺鼻辛辣氣味的黃色粉末!這粉末極其嗆人,而且附著性極強,瞬間彌漫了小半個巷子!
“咳咳咳!什么鬼東西!”
“我的眼睛!”
四個襲擊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化學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眼淚鼻涕橫流,視線模糊,戰斗力大減。
陳默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屏住呼吸,如同獵豹般沖出,目標明確——那個首領!趁其視線受阻,一記灌注了星塵之力的手刀狠狠劈在他的頸側!
首領悶哼一聲,軟倒在地。
剩下三人見狀,心知任務失敗,萌生退意,想要突圍。
但已經晚了!
“不許動!警察!”巷子兩頭突然傳來厲喝和密集的腳步聲!早已埋伏好的陳浩南和中村帶著人沖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那三個還在揉眼睛的襲擊者。
甕中捉鱉!
三個襲擊者見大勢已去,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竟然同時咬牙!
“阻止他們!”陳默大喝。
陳浩南和中村反應極快,上前卸掉他們的下巴,仔細檢查,果然在他們后槽牙發現了毒囊!
“死士作風。”中村臉色難看。
陳默走到那個被他打暈的首領面前,蹲下身,檢查了一下。他剛才下手有分寸,只是暫時擊暈。他從對方身上搜出了幾個小巧的電子設備——微型攝像機、錄音筆、還有那個類似掃描儀的數據采集器。
“收獲不錯。”陳默掂量著那些設備,對陳浩南和中村笑道,“這下,該輪到我們‘研究’他們了。”
回到葡京酒店,技術人員立刻開始嘗試破解那些設備。陳默則對那個被俘的首領進行了“特別審訊”。
他沒用刑,只是給對方喂了一點他特制的“真心話滴劑”(主要成分是星塵粉末混合幾種致幻草藥,效果類似吐真劑,但更溫和無害)。
在藥物和陳默刻意引導的精神壓力下,這個訓練有素的死士,斷斷續續地吐露了一些信息。
他們確實隸屬于一個名為“數據燈塔”的機構,是“高臺桌”下屬專門負責“潛能者數據采集與分析”的外勤部門。他們的任務就是尋找并記錄世界各地在特定領域達到“非人”境界的個體數據,包括但不限于賭術、格斗、廚藝、甚至是一些特殊的手工藝。
而陳默,因為同時展現出對能量(星塵)的精妙掌控和超凡的廚藝,被標記為“s級觀察目標”,價值極高。這次行動,既是想獲取更多數據,也是想嘗試進行“初步接觸”或“可控捕獲”。
“高臺桌……為什么要收集這些數據?”陳默追問。
“為了……‘遴選’……”首領眼神迷茫,“為了……新世界的……秩序……”
遴選?新世界秩序?
這兩個詞讓陳默感到一陣寒意。這聽起來像某個邪惡組織的終極目標。
“你們的據點在哪里?負責人是誰?”
“據點……流動……負責人……代號‘教授’……從、從未見過真容……”
線索似乎又斷了。“數據燈塔”結構嚴密,下層人員只知道執行任務,對核心機密一無所知。
雖然沒能挖出老底,但這次反擊無疑取得了重大勝利。不僅粉碎了對方的抓捕企圖,還俘獲了人員,繳獲了設備,更重要的是,向那個神秘的“高臺桌”展示了肌肉——我陳默,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接下來,他們要么放棄,要么……會動用更強大的力量。”陳浩南分析道。
“我賭他們會來更大的。”烏鴉插嘴,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這些搞研究的,一個個都固執得很,碰到你這種‘稀有樣本’,肯定不會輕易放手。”
陳默點點頭,他也有同感。對手就像隱藏在深海中的巨獸,僅僅露出了一只觸角。真正的較量,遠未結束。
他走到窗邊,看著澳門璀璨的夜景。經過這次街頭盛宴和反向追蹤,他在澳門的布局已經完成大半,不僅初步立威,更與賭王、洪興、山田組、甚至東星(通過烏鴉)建立了更緊密的聯系。
是時候考慮返回香港了。銅鑼灣的根基不能丟,而且,香港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那個“夜市聯盟”的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
不過,在離開澳門之前,他還要再做一件事。
他看向桌子上那些繳獲的數據采集設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你們不是喜歡數據嗎?那我就送你們一份……終身難忘的“大數據”!
一個給“數據燈塔”和“高臺桌”的回禮計劃,在他腦中迅速成型。這一次,他要主動出擊,給對方的老巢,送上一份來自街頭燒烤之王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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