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個醫師,你讓他看看這個娃娃,或許能救。”醫毒不分家,毒師也是醫師,醫師卻并不一定是毒師。
    蕭時月搖搖頭,她不能作主,“等柔姐姐醒來再說。”
    三長老皺了皺眉,看個病還要丫頭作主嗎,伸手就要抱過司空理,嚇得蕭時月連連后退,并大喊道,“傻姨,傻姨,搶小孩。”
    “蹬蹬蹬”幾下,一條腿鞭就踢向三長老的腰側,“我早就知道你這個怪老頭不懷好意,受死。”
    邊躲避邊回擊,別以為他人老,力氣上就會弱于她,哼,他也是有煉體的。
    想得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他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被傻女人連續踢中好幾下,悶痛聲不時響起。
    司千寒:“......”為什么要逞強?
    毒師:“......”回去要跟老怪物說一下,把這個老三逐出長老行列,連個普通的,沒修為的婦女都打不過,他司族丟不起這個臉。
    他們兩個的拳腳較量,讓整艘船都搖晃幾下。
    船艙里傳來蕭景天的聲音,“傻姨,別打啦,船在晃。”
    傻女人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一樣,一拳頭在挨近三長老的臉時,生生地停了下來,然后作賊心虛一樣,貓著腰,左右看了看,才哼一聲,“算你這老頭運氣好。”
    警告性地瞪了三長老一眼,走到黃老頭身邊,與他一起曬太陽。
    三長老咬牙切齒地回了茶幾那邊,迎向了毒師那雙有著不爭氣信息的雙眼,厚臉皮的說,“我沒有用靈力。”
    “她也沒有。”毒師毫不客氣地戳穿他。
    “......”他不要面子的嗎?
    “那小鬼是怎么回事?”毒師轉頭望向司空理,此時的后者被蕭時月抱著,站在遠離傻女人和黃老的地方,也正在曬太陽。
    不用把脈,單看臉色就能看得出來,病入膏肓,命不久已之癥。
    三長老把那天五長老的診斷結果說了一遍,順便把司空柔那一番醫治司空理的理論告之于他。
    三長老是希望這套理論可以成功的,這樣小鬼頭起碼可以減少痛苦,多活幾年。
    這也是他把毒老騙出來的原因之一,小五說了,或許毒師可以做到用木靈氣護住司空理的內臟器官。
    毒師點點頭,“理論是不錯,卻不大可行。”
    既然他都這樣說,那就是真的不可行,三長老嘆了口氣,命數如此,不可強求。
    “小小年紀,竟遭此罪。”
    毒師瞟了他一眼,“怎么造成的?”
    三長老驚訝,“你竟不知?”族里的處置結果都沒有過問他嗎?旋即把司柔,“司柔”,司理三人的情仇說了一遍,“已作除族處理,聽說今天那些白布就是為她而掛的。”
    毒師:“......”大強小子的家事這么精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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