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五長老突然朝司空柔扔了個小火球,極短的距離,又是突發情況,其他人都來不及出手。
    都以為她會被打中時,司空柔伸出手,五指一曲,把這個小火球抓在手里,一彈指,把這個小火球原路打回去。
    抓在手里的彈指間,既沒有聽到她疼痛的尖叫,也沒有皮膚燒焦的味道。
    直接把火球抓在手里,除了火靈根的人可以做到,其它靈根的人也能做到的嗎?這一現象,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五長老把這個小了一圈的火球抓回手上,手指動了動,小火球揮散在空氣中。
    不等他們問,司空柔直接說道,“我的手蒙上一層水,抓住火球時,我手上的水形成一層保護層,保護著我的手。”
    其實她是滲了一點靈河水在手上,可是起主要作用的,是她的冰異能。
    一個水靈根的人像她這樣做的話,手早被燒焦了。
    不管了,能忽悠一時是一時,反正理論上是可以這樣的。
    五長老面容嚴肅,不茍笑,眼睛緊緊盯住司空柔,他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水能保護她的手,那是因為她的水比他的火球等級更高。
    他未盡力,她也未盡力,但是結果不而喻,她的水可以防御那一場baozha的沖擊。
    在場之人,只有他清楚明了地感覺到那場baozha的威力。
    還有一個,躲在某處的暗衛,他的呼吸沉重聲還有躲的必要嗎?
    “火焰草在族里,你去一趟,自會有人交給你。”
    司空柔面色一變,“你要反悔?”如果真的要贈,為什么不在這里給她,如果真的在族里,也可以喊人去拿一趟。要她親自是他們的領地,豈不是司馬昭之心?
    五長老眉心挑了挑,“你該去一趟族地了。”
    “你叫人把火焰草拿過來。”
    “路程不遠,馬車的話一天一夜就到了。”
    “自動送上門的蠢事我不會干,你叫人把火焰草拿過來。”她沒搞清這些司家人想干嘛前,不會去他們的族地,誰知道會不會把我送去實驗室?
    畢竟她展露了與這里水靈根的人,與眾不同的水。
    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們還不屑于會對你這么一個小小丫頭怎樣。”
    “說得好聽,既然這樣,把火焰草拿過來。”
    饒是五長老再是波瀾不驚的人,也被司空柔的小人之腹氣到,“去族地對你有好處。”
    “謝謝,但不需要。”
    “行,行,行,是你不肯去的,后悔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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