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還沒走開,身子一輕被宮御扛在了肩上。
他一邊進去,一邊朝著城堡里的女傭和侍從怒喝,“滾,統統滾。”
阿爾杰摒退了所有人。
魏小純沒有慌,也沒有緊張,她知道宮御被惹怒了,現在正要做些什么來發泄強烈的怒火。
乘著電梯抵達二樓,他一腳踢開了客房的門,又用長腿向后一勾把門甩上,扛著魏小純進了浴室,宮御放下她之后,二話沒說動作粗魯了撕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
當他的眼睛看到她白皙的皮膚上到底都是淤痕時,氣炸了,把她反身抵在了盥洗盆前,大手從她的側臉伸過去,緊緊抓住精巧的下顎,修長的五指用力的捏著。
“魏小純,你下賤。”他咬著牙橫眉怒對的低吼道,“好,你這么不知是自愛,那我就滿足你。”
魏小純沒有說話,連吭一聲都沒有,整個人被宮御反壓在盥洗盆前,鏡子里是他們交疊在一起的畫面,所有的一切都亂了套,她知道這點懲罰根本不算什么。
思維越來越迷亂,浴室里的氣氛變得甜膩起來。
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感覺很累,腦袋很沉,全身無力,好像被他抱著,又好像他用力的推開了她……
很亂,就好像一場夢,冗長,凌亂,怎么也醒不了。
魏小純撐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她想動,發現手臂的位置好像被什么壓住了,低眸一看有顆毛茸茸的腦袋趴在床邊。
看肩寬,她想到了那個人會是誰。
宮御。
她這是怎么了?
望向側旁時,魏小純才發現原來她在掛點滴。
為什么?
在她看向點滴的時候,宮御抬起頭來,雙眼布滿了血絲,英俊的俊龐透著倦色,看上去好像沒有休息好。
“你的身體很差,長期沒有吃好睡好,營養不良,昏過去一整天了。”
宮御趴在床邊說道,他不像是在解釋,好像在述說罪況。
魏小純勾唇冷笑,營養不良。
長期沒有吃好睡好。
是啊,在監獄里過了四年,她沒有睡過一次安穩的覺。
“魏小純,你沒有回來的那一夜我會選擇忘記,下次絕不允許,就當我欠你的……”
宮御冷冷地道。
她聽到他的讓步,心里是震撼的。
他可是宮御啊,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狂傲不羈的貴族后裔,那么心高氣傲的一個男人,居然會容忍她的“不貞不潔”。
魏小純在心底深處暗暗竊喜。
她就是要折磨他,折磨他不得安生,不得好過。
其實昨晚她住在外面什么事兒都沒發生,只是借了一個藝術男的身份而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做點什么也會傳出去什么。
以訛傳訛,加上保鏢不明真相的監視,他們那一夜被誤會無可厚非。
“宮御,你真可笑。”
魏小純冷冷地道。
有生之年,她也要他痛不欲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