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餐,魏小純把宮灝交給了女傭照顧。
宮御和她坐在后花園的藤椅上,魏小純依偎在他的懷里,閉著眼享受著悠閑而美好的午后陽光,暖暖地照耀在身上很舒服。
“過段時間回s市,我們可以去看紅楓葉了,滿山望去一片紅色,那幅景象一定很壯觀。”
魏小純滿是期待的說道。
宮御摟緊懷里的她,低頭嗅著魏小純的發香,冷冷地道,“看紅楓葉是吧?我給你包場。”
吃飯包場,聽歌包場,看電影包場,連看個紅楓葉也要包場。
這么任性的總裁男友,她感到哭笑不得。
“壕爺,你不如用錢砸死我算了。”
魏小純取笑道。
宮御低眸,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她,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魏小純,我說你不解風情你要氣死,這種事情換個稱呼我會更喜歡?”
換個稱呼?
魏小純睜開雙眼,一頭霧水的看著宮御。
她不懂呢!
換稱呼,換什么稱呼?
“哈尼?達令,親愛的?”
魏小純認真的反問道。
宮御英俊的俊臉面無表情,冷眸深深地盯著魏小純。
“這些似乎太娘炮了?”
她低著頭,小手玩著他的襯衫紐扣。
解開扣上,扣上再解開,玩得不亦樂乎。
真奢侈,連襯衫的扣子都是鉆石做的,有錢人她也見過,可是像宮御這般有錢又奢侈的壕還真沒見過。
“想要了?”
他低眸,冷冽的嗓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別鬧,我只是在想你說的換稱呼一事。”她不滿的伸出小手往他的胸口上輕輕拍了一下。
宮御輕笑,修長的手指挑起魏小純精致的下巴,黑眸定定地凝視著她清澈的雙眸。
“我問你,假如我們結婚了,你要叫我什么?”
他問道。
還能叫什么?
“當然是宮御啊。”
魏小純想也沒想的說道。
事實上她這句回答要比想象中糊涂。
“結了婚你還叫我宮御?”他嗓音冰冷,目光幽冷地緊盯著她的杏眼。
叫宮御有什么不對嗎?
取了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
“魏小純你真是一頭牛。”
宮御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笨牛。
好吧!
她現在變成牛了。
從狗進化了。
宮御沒心情繼續曬太陽,他渾身都是怒火,再曬太陽曬下去就要爆炸了。
他松開抱住魏小純的動作,從藤椅上起身,她感到懷抱落空,整個人靠著硬邦邦的藤椅極其不舒服。
她抬頭,嘟著嘴望著宮御的背影,緊張的問道,“去哪兒呢?”
“上樓。”
宮御怒然的嗓音接著響起。
魏小純盯著宮御的背影,她也不著急,雙手擱在藤椅的上方,下巴墊在交疊的雙臂上,抬著眼皮望著生氣的男人漸行漸遠。
真愛生氣呢!
大孩子,動不動就生氣。
等到宮御偉岸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走廊的拐彎處,魏小純面朝暖烘烘的太陽,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滿足的打了個哈欠,雙手朝天伸直,嘴角噙著淺淺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