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嗎?
對于一個男人而,再喜歡一個女人那都是一種逢場作戲。
何懼失去之說。
除非他對她是……
難怪,當時在醫院里,他想說的那句話被她給打斷了。
愛,是何其沉重的諾,可是她不想再聽。
愛的代價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自問和宮御是不可能走到頭的。
她所擔心的并不是門第之見,也不是貴族與平民的差距。
而是愛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耗。
這世界上并沒有永垂不朽的愛。
正因為如此,她才不敢接受他,也不敢輕易的愛上他。
說穿了,怕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諸多的現實問題,加起來就會形成一座龐大的山,頂著這座山去愛宮御,魏小純自問還沒有這份勇氣。
一向城府至深的宮御會輕易的顯露情緒在臉上,還是因為她,這能說明什么?
阿爾杰認為魏小純是理智過了頭,宮御則是瘋狂過了頭。
兩人倘若能夠中和一下,說不定現在的感情會比想象中甜蜜。
一個太急進,一個太慢熱。
這份感情想走下去,看來少爺還得需要一份耐性才行。
“魏小姐被救回來的時候,護士說您失血過多,需要有人捐血。”他恭敬地道。
低眸,魏小純瞥了濕透的紗布一眼,她動作輕緩的解開,免得細菌感染。
她漂亮的杏眼盯著地面,淡淡地道,“給我輸血的是宮御。”
她語氣肯定。
在血型配對允許的情況下,宮御肯定會第一個沖出來給她捐血,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的霸道和強勢,她懂。
宮御給她輸的血,他沒有在她面前提及過一個字,換做以前肯定一臉得意的,可是這次卻沒有。
看來,比起她的受傷,他更害怕所謂的失去,是這樣嗎?
魏小純在阿爾杰的帶領離開了湖邊,她去他們準備好的總統套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有醫生上門為她包扎傷口。
浸過水的布包徹底不能背了,萬幸里面除了手機,一本記事本,一只小零錢包外,重要的東西都放在克里斯家里。
要不然濕透了有她后悔的。
總統套房里,阿爾杰恭敬地和宮御進行通話,“少爺,魏小純已經派人送離了。”
電話那端的宮御坐在主臥的圓床邊,一句話都沒說掛斷了通話。
她說他是禍。
該死的魏小純,再次被我抓到我一定要強你三百遍。
他要是禍,她來英國這么久能死傷好幾次了,若非他出手相救,事情會這么順利嗎?
拿起手機,宮御撥通了阿爾杰的號碼,冷聲道,“把這次發生的事故,你做個總結,明天去找魏小純進行當面匯報。”
他要她知道,到底這些禍是誰惹的。
被冤枉這種悶虧,他宮御不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