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恭敬地回答,“是的少爺,魏小姐的所有東西都整理干凈了。”
整理的這么干凈做什么,這些人是找死嗎?
沒看到他只是暫時在氣頭上。
他們是什么意思,想把魏小純和他硬生生給拆散嗎?
礙于女傭在場,宮御也不好反悔,心浮氣躁的伸出長腿,一腳踢在了行李箱上,大有出氣的感覺“快點送走,看著就礙眼。”
女傭不知道宮御的心情到底為什么不好,他們不敢違背命令,趕緊推走了行李箱。
乘著電梯下樓來的芽小姐把宮御臉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扭頭目不斜視的盯著女傭拎走的那只行李箱,明擺著那是一種留戀。
她這傻弟弟又和辛德瑞拉鬧什么?
“御,你餓了嗎?我還沒用餐,你陪我一塊兒吃一些。”芽小姐走上前,挽著他的手臂道。
宮御心煩意亂的想揮開,又怕傷到懷孕的她,只好悻悻地作罷。
芽小姐帶著意興闌珊的宮御走進餐廳,女傭陸續把準備好的菜肴端上桌。
他們面對面而坐,今晚宮御沒坐上座。
喝了一口湯潤潤喉,芽小姐打量著宮御的臉色,面帶狐疑的問道,“你不在醫院里陪著辛德瑞拉,怎么回來了?”
“別提她,以后誰也不準再提魏小純三個字,誰提我就撕爛誰的嘴。”
宮御一筷子摔在了餐桌上,連捧在手上的飯碗一并砸了上去。
他發的這頓脾氣頗有大男孩的味道。
芽小姐這下犯難了,她黛眉蹙起,望著宮御的怒顏,小心翼翼的道,“那姐姐的嘴你豈不是也要撕爛?御,你這叔叔當的夠可以啊,想嚇壞你侄子是嗎?”
宮御背脊倚靠著椅子,雙手抱臂,冷眸睨著幸災樂禍的芽小姐,嗓音陰沉的道,“魏小純居然說要離開我身邊,還說什么心里還愛著以前的那個臭男人,這么無情的女人我第一次遇見。”
離開他身邊就是無情了?
芽小姐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魏小純的決定并沒有錯,至于她說的還愛著以前的初戀,估計這句話假的成分多一些,同樣都是女人,謊和真芽小姐還懂分。
她餓的有些受不住,不管坐在對面暗自生悶氣的弟弟,端著碗又喝起了湯。
嗯,果然是餓壞了。
對面的芽小姐吃的津津有味,宮御氣急敗壞的低吼道,“芽,你這算哪門子的安慰法?”
呃,他看上去需要安慰嗎?
脾氣大的不要不要的。
芽小姐伸出小手摸摸肚子,一臉母愛,笑著道,“沒辦法,我不吃肚子里的寶寶也要吃。”
宮御沒眼在看,怒氣沖沖的離席,快步走出了餐廳。
“你怎么回來了?”他冷聲質問道。
阿爾杰行色匆匆的闖了進來,和宮御正面碰,他恭敬地道,“辦妥了出院手續,并且送魏小姐離開了醫院,我就回來了。”
少爺先前的吩咐不就是這些嗎?
蠢貨,一個一個是想氣死他嗎?
“送的好,送的好,你就該送她離開千里之外。”該死的,他要哪里找魏小純。
阿爾及不敢抬頭,聽著宮御說的這句“送的好”,怎么聽著像是他做錯了事似的。
一定是錯覺。
醫院外,魏小純等來了一輛車。
“謝謝你這么晚還來接我。”她彎腰對著搖下車窗的男人說道。
那人笑得一臉嫵媚,風情萬種的道,“再不來我要請人過去接你了。”
終于離開宮御了,她自由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