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省的那些媒體記者窮追不舍,緊咬不放。”
洛庭軒從椅子上起身,離開陽光,一張俊臉更顯蒼白,他又瘦了些許。
俊龐削瘦,英俊的臉不似從前飽滿,眼窩深陷。
種種跡象表明,近段時間他過得并不好。
不知是相思入骨,還是病魔纏身所累?
洛庭軒離開后,石然回到辦公桌前開始辦公,想到好友的病情,他除了深深嘆息不知道該做什么才好。
戴著口罩和墨鏡,洛庭軒乘搭電梯來到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等候在車里的徐立見他回來,趕忙從駕駛座推門下車。
“少爺,情況如何?”徐立恭敬地道。
他指的是見魏小純一事。
洛庭軒輕描淡寫的道,“上車再說。”
能夠選擇的話,他不想來醫院里,這里到底彌漫著生死的氣息。
生命脆弱如紙,生死兩重天。
正如,凡事有正反兩面,而人亦是如此。
生和死。
生下來,活下去。
道理我們都懂,偏偏有時候命運捉弄人。
車門關上,洛庭軒重重地倚靠著車座,閉上眼說道,“資料我讓石然交給純純了,至于她看或不看就另當別論。”
徐立皺眉,扭過頭看著洛庭軒畢恭畢敬地道,“這份資料來之不易,要是魏小姐不能明白少爺的一番苦心,那就太可惜了。”
可惜嗎?
他和魏小純之間何止是可惜。
“別墅里可有發生什么?”洛庭軒睜開眼,搖下車窗好讓車廂不顯得那么悶熱,“魏晴曦沒追去公司找我?”
徐立沒敢隱瞞,他把知道的一一進行匯報,包括李芳今天造訪的事。
聽完,洛庭軒面無表情。
媽在這個節骨眼找上門來,很明顯是為了孩子的事。
看來,頭痛的事還在后面。
休息室里,魏小純倒在床上睡著了,衣服也沒換,鞋子也沒脫。
中途休息,宮御馬不停蹄的趕回到總裁辦,推開門發現魏小純倒在床上。
他蹲在床尾,一手抓著她的腳踝,一手脫掉她的紅底小皮鞋。
睡著的魏小純被吵醒,睜開眼發現床尾的宮御正蹲著,幫她拖鞋。
“醒了?”宮御抬頭,冰冷的黑眸望著她,冷冷地道。
魏小純輕輕頷首,她看著宮御深邃如浩瀚星河的雙眸,不確定的問道,“宮御,我說假如,假如三年前我們的孩子真的存在,你會怎么辦?”
宮御抓著魏小純腳踝的手指緊了緊。
假如,三年前我們的孩子真的存在,你會怎么辦?
她今天怎么會這么奇怪,主動提問到孩子的問題。
聞,宮御冷眸陰鷙,嗓音陰沉的道,“你當初不是說不相信嗎?何必多此一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