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芽什么都沒說,唇角微微上揚,五官完美的臉上是若有似無的淡笑。
她穿著月牙白的長裙,風吹來,揚起的裙擺似是一對蝴蝶的翅膀,美的張揚,美的動人心魄。
姐弟倆并排而立,一個帥美如神祗,一個美艷如女神。
跑到庭院的魏小純差點被眼前的畫面給嚇暈過去。
宮御的手段她一直有見識過,只是她習慣了有他保護著。
眼前互扇耳光子的兩名女傭臉頰腫的老高,嘴角布滿了血絲,好像干涸了又流下來,看他們互扇的動作就能發現,雙臂的行動能力明顯遲緩了。
“停下來,我要你們停下來。”魏小純沖上前想拉開兩名女傭。
他們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繼續互扇著耳光子。
阿爾杰走上前,朝著魏小純躬了躬身,恭敬地道,“魏小姐您請回吧!少爺絕不允許您在此看著他們受罰的畫面。”
魏小純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她突然意識到宮御在醫院里說過的那句話。
“魏小純你逃出城堡的事我日后再和你算……”
當時,她也沒放在心上,以為那只是說說就過去了,而且在兩天時間里他也沒少在她身上肆無忌憚,胡作非為,可是沒想到,懲罰的不光是落在了她身上,連女傭都無一幸免。
是她太大意了。
魏小純害怕的囁嚅著雙唇,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雙眼被一只大手蒙住,頭頂上傳來不悅的冷喝聲,“繼續,誰準你們停下來?”
她感謝宮御的寵愛,可接受不了他對女傭的殘暴不仁。
“是,少爺。”阿爾杰低了低頭道。
魏小純想拉下宮御的手掌,想和他唱反調,可也知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越是抗議,他就越是拿別人出氣。
回到主臥。
魏小純被宮御放在柔軟的沙發上,他在她身旁坐下來,大掌握住柔荑,語調冰冷的道,“你永遠都是不得到教訓不會學乖,上次那些人都是終極監獄出來的假釋犯,綁架芽是在計劃內,可是你本來能僥幸逃過一劫,因為一條緋聞,成了他們要挾我的軟肋。”
他怕失去她。
魏小純沉默不語的聽著,一句話都不說。
她感到可怖。
宮御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她好像從沒有看透過。
他寵她,也不允許她的眼里見到任何的血色,可他偏偏對別人的性命與生死不放在有眼里。
這樣狠戾的宮御讓魏小純感到畏懼。
宮御的手掌輕撫著魏小純的臉龐,黑眸灼灼地盯著她漂亮的杏眼,嗓音低沉的道,“于你,我輸不起,你就像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早已融于骨血之中,不可剔除,若斷骨求生,我寧可失去這條命。”
她坐在他身邊,身子輕輕顫抖著,豐盈的菱唇不可自控的抖動了幾下。
你就像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早已融于骨血之中,不可剔除,若斷骨求生,我寧可失去這條命。
這承諾太沉重,她承受不起。
可是,她明白,他的愛從來沒少投入,只是給的越多,心頭的負擔越是沉重。
“放了他們好不好?我以后會乖乖聽你的話。”
魏小純抬頭,淡淡地道。
她這樣軟弱無助的求他,還是第一次。.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