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拆線之前就免不得被開吃的命運,他忍了足足一星期,腿傷拆了線還繼續忍才怪。
這無奈又強悍的命運,她不得不低頭。
轉身,魏小純緩步走上前,她坐在沙發上的這一端,他坐在沙發的那一端,兩人形成了一種拉鋸戰的姿勢,宮御冷眸睨著,視線一寸一寸的冷下來。
“為了慶祝你順利拆線,今天我會提早下班,然后陪你過個永生難忘的熱辣春宵。”
宮御深沉的黑眸定定地直視著魏小純,帥美的俊龐面無表情,些微上揚的唇角出賣了他隱于內心深處的邪惡想法。
看來,她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還春宵呢!這是故意拿她上次對他說過的話噎人是吧?
變態王。
大流氓。
“不要,我拒絕,專家說了,備孕得有好心情,我心情不好就不容易受孕。”魏小純難得理直氣壯的道。
坐在沙發那一端的宮御眸色一沉,眸光幽深,惡狠狠地瞪著魏小純,嗓音磁性的道,“我看那個所謂的專家是你吧?”
被他看穿了,一點兒都不好玩。
是又怎么樣?
“沒有我的努力耕耘,就算你心情再好也不可能懷孕,乖乖接受現實吧!今晚把自己洗干凈點,在床上等我。”宮御冷冷地道。
一雙清亮的黑眸像x光線的掃描機,把魏小純從頭到尾審視了一遍。
為什么要洗干凈,她本來就很干凈。
宮御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從沙發上起身,朝著辦公桌走去。
“今晚伺候的好,你上次提議的壓軸秀我就出席,自己權衡。”
宮御陰沉的道。
他還記得壓軸秀的事,這點令她很是意外。
以為芽小姐來了城堡,宮御會對他們之間的事不會太上心,由此可見,魏小純又想錯了。
到底為什么芽小姐要來城堡呢?
他們除了晚上睡一個臥室,日常,魏小純真沒見過宮御對芽小姐有什么親昵的舉止,不對,是那兩人壓根沒一塊兒在她面前出現過。
就算有,那也只是單純的正常交流。
“宮御,你不陪芽小姐沒關系嗎?”魏小純的心扉涌上了好奇心。
芽小姐要是對宮御來說是特殊的存在,那么他就該把注意力全神貫注的放在她身上才對。
可是,宮御的種種做法都超乎了正常的范圍。
說不通,太說不通了。
“管好你自己,其他人的事少費心,有那種閑情逸致的空閑時間,倒不如想想晚上用什么方式討我歡心。”他雙眼邪氣的盯著她道。
仿佛眼前的魏小純一件衣服都沒穿。
她被他邪氣的眼神盯的渾身難受,順手抓起一只抱枕擋在胸前,不滿的道,“變態王。”
宮御也不生氣,魏小純這句稱呼他很早就聽到過。
“你不也愛我的變態嗎?要是不愛,怎么會每次在我身下失控……”
宮御得意的道。
魏小純被他噎的徹底無語,氣憤的用漂亮的杏眼瞪著宮御,眼神似乎要噴出怒火來。
“別嘟嘴,我會誤以為你在勾引我,要我狠狠地吻你的嘴。”宮御壞壞地笑道。
氣的魏小純低頭一口咬住抱枕,憤恨不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