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到真相,所以憤恨。
用過晚餐,他們各自上車,車里魏小純如來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坐著,宮御卻沒有抱她,甚至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觸。
他終究還是猜到了。
她太大意了。
膽子大到去違抗宮御。
回到城堡,他們回了臥室。
一起洗澡的時候魏小純知道該來的逃不過。
宮御把她抵在墻面上,吻變得粗魯,她拼命抗拒他力道更大,魏小純睜著眼,眼底全是他發怒的模樣。
她躲都躲不了,喊也喊不出口,身體被貫穿的同時伴隨的是撕裂的痛。
她知道宮御發怒了。
他舍不得打她,也舍不得罵她,只能用做的方式報復她。
他們換了幾個地方,浴室,臥室,沙發,到床。
魏小純不知道醒過多少次,昏過多少次。
只知道他的怒火并沒有消下去。
凌晨的時候,她醒來,轉過頭發現身邊沒有宮御的身影,魏小純連抬手去摸床鋪的力氣都沒有。
眼睛是腫的,嘴唇是腫的,雙腿又酸又麻。
她無能為力的趴著。
臉埋在枕頭上。
“我只求你能保護好自己。”洛庭軒的話在她耳邊回蕩,魏小純的眼隨即轉紅,灼燙的淚從眼眶里涌出來。
軒哥哥,是你的錯,還是命運的錯?
錯到我們都像是迷路的小孩。
她默默地流著淚,什么都做不了。
三樓書房,宮御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桌前,單手托在椅子扶把上,眼神陰鷙,俊龐冷到極致,阿爾杰站在書桌前。
他的手指夾著一張洛庭軒的照片,右手上握著一把精致的匕首,手起刀落,匕首的尖端刺入洛庭軒照片上的臉,臉被捅出一個大窟窿。
“我沒什么耐性,你知道該怎么做?”
宮御冷冷地道,雙眸透著凌厲。
阿爾杰恭敬地躬身,“是的少爺,我明白了。”
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拉著,看到屏幕顯示的時間,表情冷傲極了。
“我要回趟宮家,在我回來后不想再看到魏小純的存在。”他冷厲的聲音在靜謐的書房里回蕩著。
少爺居然要他送走魏小姐?
他聽錯了嗎?
“是,我會妥善處理。”阿爾杰輕聲道。
書房的氣氛怪異極了。
魏小純再次醒來是下午三點,她穿上睡衣單手托著墻面,艱難的移開腳步,一步一步往前走,走進浴室,彎腰放水。
原來放洗澡水彎腰的時候是那么累,她沒有感受過。
以為宮御做的很順利,自然也就沒放在心上。
洗完澡,她換了一套簡單的衣服,頭發挑起一半扎成半個丸子頭,剩下的頭發隨意披散著,這發型既能減齡又能遮住腦后的傷口。
魏小純下樓正要前往餐廳,阿爾杰不知什么時候等在了樓梯口。
“魏小姐,待會兒我會送你前往曼側斯特那邊的別墅,用過午餐后就走,可以嗎?”阿爾杰恭敬地問道。
她能夠離開了。
是宮御的特地安排嗎?
期盼了這么久,離開的時刻不早不晚的來了。
怎么少了想象中的雀躍與興奮呢?她是跟在他身邊太久了,也變得不正常了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