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端著托盤回到廚房,把碗洗干凈。
系上圍裙為宮御簡單的做幾道菜。
原先做的菜已經隔夜,考慮到他的身份,她打算明天熱了自己吃。
他們是來自不同世界的兩種人,她平凡,他尊貴。
魏小純認為能省的就省,該花的就花。
做了將近四十分鐘的飯菜可算結束了。
端著托盤,魏小純打算給宮御送去。
他們最近的飲食習慣欠缺規律,長此下去胃會折騰出毛病來,看來以后得和他請示一下,能否按時用餐。
剛剛女傭和侍從都沒在。
魏小純端著推盤走到電梯前正苦惱沒手按電梯的按鍵,女傭不知什么時候守在了原地。
應該是宮御做的那碗意面,他有心要他們集體消失,等到她吃完那些人又憑空冒了出來。
任性,不需要理由,尤其是對宮御這種身份尊貴的貴族后裔來說。
任性乃家常便飯。
女傭見魏小純頭上纏著紗布,手上端著托盤,忙道,“魏小姐不如讓我來端吧!”
宮御的脾氣魏小純很了解,這托盤的東西要是經了女傭之手,他不吃是其次,說不定還會大發一頓脾氣。
天天生氣對身體也不好。
念在他今晚親自給她做了一碗代表生日祝福的意面,可不能破壞了變態王的一番好意。
“謝謝,我來端就好,怕宮御會不高興。”
魏小純向女傭道謝。
一聽她提及宮御會不高興,女傭點點頭作罷,很懂其中的淵源。
少爺的壞脾氣發作起來任何人都想避的遠遠地。
魏小姐好辛苦呢!
女傭在心底替她掬了一把同情淚。
電梯抵達二樓,魏小純端著托盤小心翼翼的走出電梯。
走到宮御的書房門外,女傭替她開的門。
“宮御,我能進來嗎?”她沒敢進去,站在門口向他請示。
書桌前正在批閱文件的宮御見魏小純端著托盤,他冷眸深深地一瞪,眸光怒火熊熊,冷厲道,“誰準你進廚房的,魏小純你是欠扁嗎?信不信我打你。”
打她,魏小純不信宮御會這么做。
他脾氣差,性格壞,嘴巴毒,但是打她這種低俗的事還做不出來。
他讓她出院回城堡是修養,不是做菜。
“先別生氣,我只是想著你也一整天沒吃過東西了,本來有現成做好的菜,可惜隔夜了也不好端上來給你吃,索性重新做了一些。”她把托盤放在茶幾上。
話語聲輕輕柔柔的,猶如六月里的小雨滴,沁人心脾。
一字一句點點滴滴落在他的心頭。
魏小純被宮御從身后抱住,她不動,他俯下身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上,臉龐若有似無的蹭著她柔軟的頸窩。
許是他們起床前沒有洗澡,她的身上還殘留著他的余味。
他喜歡她是屬于他的,無論是沾染在身上的氣息,或是心里想的,只要和他有關聯的都喜愛,并且愛極了。
宮御抱著魏小純走到沙發前坐下,她坐在他的雙腿上。
“喂我吃。”他霸道的命令道。
呃!這又是哪一出?
“宮御,別鬧,我在書房里陪著你吃可好?”她臉皮很薄,才不和他一塊兒胡鬧呢!
他一沒生病,二沒手受傷,喂飯是哪門子的無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