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上藥了?
“不用了,我能自己來。”她果斷拒絕。
沒醒的時候宮御上藥沒什么感覺,現在醒來了他上藥感覺就是大大的不同。
咬著牙,他冷眸一瞪,就勢要起身,魏小純只好遞上藥盒。
霸道的變態王她自問是得罪不起,為了少受皮肉之苦,硬著頭皮上吧!
低著頭,他打開藥盒,俊龐的側面繃的緊緊的,神情看上去有幾分不耐,她暗暗地打量著宮御,不生氣的時候除了高冷一些,起碼還算順眼,一旦脾氣像火山一樣爆發,那么死傷后果不計其數。
“雙腿再不打開一些,待會兒要發生點什么別怪我沒提醒你。”宮御抬起頭來,手指上沾著藥膏,雙眼凝視著魏小純。
不用看著上藥,那藥要是上錯地方了呢?
唇角向上揚起,他的雙眼邪氣的厲害。
“這里是不是?”宮御問道。
他怎么能用詢問的方式讓她難堪。
下流的變態王,換著花樣分分鐘折磨她的身體。
“不說嗎?”他邪惡一笑,手指用了一點力道。
靠著床頭的魏小純倒抽一口冷氣,身子向上拱起,在宮御的視線望去,她的脖子曲線優美極了,優雅如白天鵝。
哆哆嗦嗦中,她的唇瓣輕顫著。“是那里,你輕點兒。”
宮御的手指又進去一些,他表情很無辜。
“上藥不好好上,傷怎么能好呢!”
見玩的差不多了,宮御抽回手之,被子蓋住她的腿腳,擰上藥盒的蓋子,人從床邊起身。
靠著床頭,魏小純一張小臉火辣辣的發燙,被他逗的渾身燥熱。
洗完手從浴室走出來,宮御站在床邊冷眸瞥向魏小純。
“有些話你不想說,我也查的到,但是后果不一樣。”
她主動坦白交代,他的懲罰相對會輕一些;她要是不選擇坦白交代,他的懲罰就會加重。
魏小純垂下眼瞼,面對宮御再次問及想通的問題她感到無力極了。
他有一項本事,很喜歡逼她做不愿意不想做的事。
“我和他之間并沒有任何出格的事發生。”魏小純一字一字冷靜的解釋。
雙手抱臂,宮御諷刺的冷笑道。
“你和他有沒有什么關系,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他霸道的打斷她的話。
他永遠是這樣。
什么都是他對,別人永遠都是錯的。
“我真的不能說,這是職業守則。”
算是職業嗎?都這么多年了,魏小純能夠想到的只有這個名次了。
宮御黑眸變得陰鷙,低沉的嗓音發出冰冷徹骨的聲音。
“你給他當槍手就是一種聰明的作為?愚蠢。”
這女人一點都不開竅。
她這不是在培養才華,而是在浪費。
他都知道了?
也對,宮御有什么事不知道的?
世界上所有的墻,在他面前永遠都是透風的,只要想知道就會不惜一切代價。
“你其實早就知道了,懲罰我并不是解釋的事對嗎?”
他是在吃醋?其中有她的欺騙,說是去見女人,見的確實男人。
是這一點惹怒了宮御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