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不留疤。”瞇著眼宮御冷著嗓音喝道。
這男人有病嗎?好端端為什么要傷害別人,眼前叫丹尼爾的男人明明很溫柔,哪像他像暴龍似的,脾氣差又容易動怒。
雙手抱臂,丹尼爾溫柔的笑著。
“嘖嘖……細皮嫩肉的小美人兒身上留了疤,心疼的不是你嗎?”他漂亮的丹鳳眼微瞇。
語氣透著惡作劇的調調,一點也不怕得罪眼前的宮御。
他們不僅僅是好友關系,更是生死之交,可以說這世界上除了丹尼爾,沒人受得了宮御的古怪脾氣。
“你可以滾了。”皺著眉,宮御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就這小子廢話多,說話真會挑時間,偏偏挑在他和魏小純發生矛盾的關鍵時刻。
聳聳肩,雙手一攤,丹尼爾慵懶的冷哼道。“滾這個動作難度系數太高,我天資愚鈍,不如御親自給我示范一下?”
房間里的氣氛從凝重轉變成詼諧,魏小純不敢置信的打量著眼前說笑的俊美男子,他的帥氣與宮御是不同的,丹尼爾的帥僅限于陰柔美,與高大的體型恰恰相反。
當宮御趁著英俊的臉,兇狠的目光朝丹尼爾投去的時候,他識相的撇撇嘴。“真是不禁逗,動不動就愛生氣。”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倆。
靜謐的臥室能清楚的聽到呼吸聲,魏小純蹙著黛眉,傷口被包扎后藥水滲透骨肉,疼痛在不斷的蔓延。
“本來打算你要是乖乖招供了就放你回去讀書,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宮御冰涼的話音不帶溫度,如涼水扣在她的頭上澆熄了所有的希望。
該死的,這么好的機會竟然被她給毀了。
越想越氣,魏小純分離的掙扎起來。“你不是想知道我給你生的孩子在哪里嗎?”
半瞇著眼眸,宮御的眼神透著危險的訊息,他的大手攥住魏小純纖細的皓腕。
“你從開始就撒謊?孩子在哪,說……”大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宮御的眼神變得可怕極了。
好似要將魏小純生吞活剝,他從沒想過第一個,第一次違抗他命令的會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女孩兒。
“孩子當然在我知道的地方。”哼……她絕對不會向惡魔妥協,絕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