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一星期,他很想她,可是沒良心的小丫頭不但拒絕與他恩愛,且想用臺燈傷他。
向來,他宮御沒有得不到的東西,這世界上只分他想要或是不想要,沒有要不到的。
“好痛。”強忍著倔強的淚水,手腕的痛讓魏小純不打算開口求饒。
她不喜歡被眼前的男人主宰整個人生,憑什么他強勢進入別人的生命里,并且指手畫腳的弄亂他人的人生,這算什么?
纖細素白的手腕似乎要被他折斷,當魏小純的臉色越發慘白的時候,宮御用力的推開了她。
被推倒摔在地上的魏小純,腿上和手臂上被臺燈上的水晶穗子刺傷了嬌嫩的皮膚,血狀如嬌艷的紅梅花翩然綻放。
盡管被刺傷了,倔強如她始終不肯吭一聲。
空氣里的血腥氣拉回了宮御的理智,他煩躁的打開門喊了女傭進來。
“去把丹尼爾叫來。”
蹲下身,他拿著從口袋里掏出來的手帕捂住她腿上的傷口,魏小純痛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嘴上仍是不吭一聲,倔強的別扭性子讓宮御恨不得揉碎了她。
雖然很生氣小丫頭想借用臺燈砸傷他,可讓她受傷并不是本意。
視線落在她的傷口上,宮御的眸光頓時變得黯淡,他想要置于死地的人向來沒有喘息的機會,然而魏小純是例外的,她是特殊的。非但沒有被眼前的男人掐死,卻得到了他的心疼。
趁著丹尼爾還沒來,宮御將她抱到了床上。
“少爺,我們來吧!”女傭恭敬的上前想替魏小純穿衣服。
宮御什么都沒有說僅用冷冽的眼神就制止了女傭想要上前的腳步。
“我做事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置喙了?”凌厲的眼神掃過女傭的視線,他的薄唇抿成一條線。
嚇得他們趕緊跪在了地上,垂著頭不敢抬起來。
“不敢,是我們逾矩了,求少爺息怒。”
被宮御摟住的魏小純仿若不敢相信眼睛所見到的場面,他當自己是王嗎?連女傭都下跪了,這到底是什么樣奇怪的地方,要是可以的話,她一刻都不想呆。
有腳步聲傳來,宮御抓過他的西裝外套蓋在了魏小純身上,她比較嬌小,外套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兒。
進來是一位身材削瘦,身形頎長的大帥哥,頭發用藍色緞帶綁著,金色的長發有幾縷隨意的垂落在耳鬢兩邊。看上去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貴族少爺。
“嘖嘖……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說御,你就不能下手輕一點嗎?”丹尼爾隨性的倚著門框,狹長的丹鳳眼里滿是笑意。
聽到他的玩笑話,魏小純小臉不爭氣的變得通紅。
惱怒的瞪著宮御,這男人是惟恐天下不亂,想讓所有人知道,她被他強了,并且還是粗暴對待嗎?過分。
“丹尼爾你廢話真多。”宮御耐性殆盡,眼眸閃爍著寒光。
走上前的已過帥哥醫生瞥了他懷里的魏小純,眉頭緊皺。
“她就是三年前給你生過孩子的女人?”這明明是個女孩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