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捂著胸口,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官服上還沾著幾個清晰的大腳印。
甚至袖子都扯破了一塊,臉上更是灰撲撲的,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
這副受害者的模樣,一進大殿,還沒等開口,就先贏了一半的同情分。
沈玉樓艱難地跪下行禮,聲音虛弱而悲憤。
“臣沈玉樓參見陛下!
求陛下為宗學府做主啊!
那幫歹人太狠了!把臣的腰都快踹斷了!
最可憐的還是孩子們,這幫畜生,連孩子都打,簡直不是人!”
看著沈玉樓這副慘樣,仁帝心里的那一絲疑慮瞬間煙消云散。
這要是沈玉樓自己干的,那就是連自己都打?
這得多狠的心啊?
寧王看著沈玉樓這精湛的演技,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指著沈玉樓,聲音都在顫抖。
“裝!你繼續裝!
沈玉樓,你敢對著皇天后土發誓,那伙人不是你派去的?
你敢說那個帶頭踹門的蒙面人不是你自己?!
你這身傷是哪來的你自己清楚,別在這演戲了!”
沈玉樓一臉震驚地抬起頭,那雙桃花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和委屈。
“寧王殿下?您何出此啊?
宗學府是臣的心血,那些孩子都是臣每日教導的學生!
臣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
倒是寧王殿下”
沈玉樓突然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臣當時在亂軍之中,雖然被打得暈頭轉向,但這雙招子還算亮。
臣看到那伙歹人雖然蒙著面,但訓練有素,進退有度,顯然是行伍出身!
而且
臣當時聽到其中一個歹人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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