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邪教啊!
沈玉樓這廝到底給他們灌了什么迷魂湯,怎么洗腦洗得這么徹底?!
沈玉樓聽著這番肉麻的表白,雖然知道這小子是在演戲,但心里還是受用得很。
他放下茶杯,手里晃著那封信,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盧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想寫信回家直說嘛,何必搞這種地下工作呢?
不過我看盧大人這出手挺闊綽啊,張嘴就是兩萬兩。
看來,盧大人這些年沒少撈油水啊,真是個大戶人家啊。”
說著,沈玉樓臉色突然一冷,把那張信紙往桌上一拍。
“既然盧大人這么有錢,兩萬兩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們宗學府的安保水平了?
我看,五萬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不然”
沈玉樓眼神微瞇,語氣森然。
“我就讓九皇子那一套‘滿清十大酷刑’,都在盧大人身上過一遍。
到時候,我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你的銀子硬。”
盧志遠嚇得渾身一激靈,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他哆哆嗦嗦地指著沈玉樓。
“你你這是敲詐!是勒索!
沈玉樓,你好大的膽子!
你就不怕我告到御前?你就不怕我舅舅寧王把你大卸八塊?!”
沈玉樓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嗤笑一聲,攤了攤手。
“告御狀?
盧大人,你搞清楚狀況。
打你的是九皇子,勒索你的是這幫天潢貴胄的熊孩子。
我?
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副掌事,我勸都勸不住啊!
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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