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帶一隊人馬出城,那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到時候我繞道去一趟燕云城,探探虛實。”
郡主聽得連連點頭,把頭靠在沈玉樓胸口,柔聲道。
“你自己去太危險了,如果能帶兵過去,倒是穩妥許多。
不管你去哪,都得算我一個。”
“那是自然。”
沈玉樓緊了緊懷里的人,“你是我的大管家,錢都在你手里,不帶你我吃什么喝什么?”
“去你的!”
夜色深沉,寧王府書房內,氣氛卻凝重得有些壓抑。
寧王趙振江坐在太師椅上,手里轉著兩顆鐵膽。
聽著那種“咔嗒咔嗒”的聲音,眉頭緊鎖。
下面坐著幾個他從北疆帶來的心腹謀士,正吵得不可開交。
“王爺!依屬下看,此次陛下召您回京,定是看中了您在北疆的威望,想要重用您啊!”
一個光頭謀士拱手說道。
“屁!”
另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謀士直接爆了粗口。
“老劉你讀書讀傻了吧?
自古以來,藩王入京,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這就是削藩的前兆!是鴻門宴!
王爺,咱們可得提防著點,別讓那小皇帝把咱們給溫水煮青蛙了!”
兩撥人各執一詞,聽得寧王腦瓜子嗡嗡的。
他雖然是仁帝的皇叔,但其實也就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帥大叔,跟仁帝年紀相仿。
是先帝爺最小的弟弟。
早些年他對那把椅子或許還有點想法,可現在那是真沒那個心了。
但沒野心不代表沒理想啊。
他對權利的渴望一點沒減。
“行了!都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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