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鋒一轉,神秘一笑。
“圣上體恤,我還是宗學府的副掌事。
名義上雖是那盧大人掌權,但實際上,咱們那是外甥打燈籠——照舅!
孩子們還是我管,我也還是天天在那兒盯著。
各位盡管把心放肚子里,我保證,各位的小公子、小千金,只會越來越好!”
一聽這話,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像是吃了定心丸。
緊接著,就是喜聞樂見的送禮環節了。
這幫人家里有的是錢,為了孩子那是真舍得下本。
什么南海的珍珠、長白山的人參、上好的綢緞,一箱箱地往外搬。
沈玉樓連忙擺手,那一臉的正氣凜然,簡直就是清官在世。
他眉頭微皺,義正辭地推拒道。
“哎!使不得使不得!
各位大人這是做什么?
教書育人乃是沈某的本分,收受賄賂這等事,若是傳出去,沈某這臉往哪擱?
快拿回去,統統拿回去!”
眾人面面相覷,有點尷尬。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的郡主笑著站了出來,輕輕拽了拽沈玉樓的袖子,笑吟吟的說道。
“夫君,大家也都是一番心意。
這是替孩子謝恩師,不算違規,所以不用擔心。
再說了,這么多東西搬來搬去的也不方便不是?
既然都送到門口了,那就收下吧,你不收,大家也不放心。”
沈玉樓還在那裝模作樣地推辭呢,郡主這邊已經指揮著下人開始搬東西了。
兩口子一個紅臉一個白臉,配合得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那些大臣們也不傻,一看東西收了,心里更踏實了,樂呵呵地一個個告辭離去。
送走了這幫財神爺,沈玉樓關上大門,臉上的正氣凜然瞬間消失不見。
他一把將郡主橫抱起來,興致勃勃的往臥房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