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把臉埋在他懷里,聲若蚊蠅。
“那你你輕點兒”
“啊——!輕點!輕點啊!各位小祖宗!別打了!”
與此同時,宗學府,前院廣場。
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長空。
盧志遠那身昂貴的官服,此刻已經被抽得像是一塊塊破布條掛在身上似的,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肥肉。
如果不看臉,光聽這句輕點,還以為這宗學府里在上演什么限制級的大戲。
張天寶作為行刑官,自然是相當的敬業。
這小子不愧是武將世家出身,手里那根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藤條,被他揮舞得虎虎生風。
每一鞭子下去,都能精準地避開要害,只傷皮肉,痛感加倍。
張天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
“輕點?你想得美!
我爹在軍營里教訓那些逃兵的時候,就是這么打的!
說是這叫松皮,越打皮越松,對身體好!”
“啪!”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盧志遠嗷的一嗓子,整個人都在樹上抽搐了一下。
盧志遠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真的快崩潰了。
他堂堂太醫院院使,寧王的外甥,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
他一邊吸著涼氣,一邊哭嚎著求饒。
“我不干了!我真的不干了!
你們放了我吧!這掌事我讓給沈玉樓!我不當了行不行?!
我要回家!”
九皇子背著手站在一旁,手里把玩著一塊用來壓紙的鎮尺,臉上露出了和沈玉樓有些相似的陰險笑容。
他歪著頭,看著痛哭流涕的盧志遠。
“放了你?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拿這兒當菜市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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