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感覺自己遇到了真正的知己!
什么委屈,什么羞辱,在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歸宿!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猛地撲進了沈玉樓的懷里。
沈玉樓卻故作矜持地輕輕推了推她,柔聲道。
“姑娘,今夜,咱們只喝酒,如何?”
花魁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眼中水波流轉,媚眼如絲。
“好,只喝酒。”
說著,她端起酒杯,自己含了一口香醇的美酒,隨即湊上前,用自己的紅唇,堵住了沈玉樓的嘴。
酒液渡過,唇齒糾纏。
喂完了酒,花魁卻不肯松口,反而將他抱得更緊,與他纏綿起來。
房梁上的李夫人,聽著屋里那逐漸變得不可描述的動靜,無奈地搖了搖頭,翻了個身。
她心里暗道,沈大人這拿捏女人心的本事,真是絕了。
再想想自家那個跟木頭疙瘩一樣的男人李輝,雖然無趣,但勝在老實巴交。
真要是像沈玉樓這么花,自己怕是天天氣得要練劍。
一番云雨過后。
沈玉樓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把玩著花魁柔順的發絲。
他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讓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
“司馬長風讓你來監視我的吧?”
“他,壓根就沒準備放我走,對嗎?”
懷里的嬌軀,瞬間僵住。
花魁猛地抬起頭,臉色煞白,滿眼都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你你既然知道,為什么為什么還要留我在這里過夜?”
沈玉樓笑了,指尖輕輕劃過她因激情而泛紅的臉頰,笑容里帶著一絲邪氣和玩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沈玉樓將花魁抱在懷里,說道。
“今夜能與你相識,哪怕明日便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