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風聞,瞇了瞇眼睛。
他對沈玉樓的話已經信了幾分,試驗一下倒也沒什么不行的。
不過就是一個士兵受點傷而已。
如果這個東西真的能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那他可就牛逼了。
“好!”
司馬長風猛地一拍大腿,對著門外吼道。
“來人!”
一個親兵應聲而入,單膝跪地。
司馬長風二話不說,從旁邊衛兵腰間拔出一把佩刀。
在地上蹭了蹭,又抓了一把泥土抹在刀刃上。
“伸出胳膊。”他冷冷地命令道。
那士兵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擼起袖子,將一條古銅色的胳膊伸了出來。
唰!
刀光一閃,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瞬間出現在士兵手臂上,鮮血混著泥污,汩汩而出。
那士兵卻像是被砍的不是自己的胳膊,站得筆直,吭都沒吭一聲。
“嘶”
沈玉樓瞳孔一縮,有些震驚。
是個狠人啊。
這司馬長風,有點東西啊!
這治軍手段,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年羹堯,說一不二,手下這幫兵,都是死士級別的。
年羹堯的一句‘去手’,手下就自斷手臂。
司馬長風的水平幾乎和年羹堯差不多了。
“沈兄弟,請吧。”
司馬長風將刀扔回刀鞘,做了個請的手勢。
“扶他坐下。”
沈玉樓指揮著,臉上恢復了醫生的專業和冷靜。
他對著另一個沒受傷的士兵說道。
“你先用這烈陽精來洗手,一定要洗的仔細!
我教你一個七步洗手法,必須按照這個嚴格操作。
.b